二高士聽完之後,不自覺的停下腳步,轉身望向站於身前的惠王,道:“大王。”惠王麵向曹爽道:“曹爽,你且退下吧。”曹爽這才退於惠王的身後,與商輔站在一起。惠王走上道:“孩童所唱的“文王”是你們二蟲所填的詞吧,你們不是一個真正的隱者,你們隱居在此是為了等待一個像文王一樣賢德的君王,去輔佐它,像薑太公一樣。我沒有文王那麼的賢德,也不能使天下諸侯來歸服,趙國更不像秦國那樣一統天下的大誌,但是我自從為趙國之王的那天起,乃不忘文王之賢德,共輔周室,遍訪天下之名士與我一道治理趙國,天下太平也許就是你我共同的願望吧。”二高士一起跪下望向惠王道:“我等願隨大王一起下山。”惠王的仁德它們是看到的,若是它們此時不出山,那麼它們就是虛度光陰了,這一生也就沒有什麼作為了。與惠王一起下山,惠王親自為二高士駕車,因為這是禮賢下士。它們一直回到趙國都城邯鄲,入趙王宮。
齊、楚兩國乃是大旱天氣,百姓遭災嚴重。連江河湖海都乾涸,多流民,餓殍遍野。一路之上是白骨累累,殘垣斷壁,塵煙漫漫,少了更多的蟲間煙火,百姓流離失所。在楚國的都城之下,滿是災民,它們沿街乞討,餓死者不計其數。這是百年難得一遇的天災,老天爺是三年不下雨,仰望天上的烈日烘烤。百姓聚集於枯井旁邊,放下吊桶打上來的不是水,而是黃沙。手中的黃沙飛揚,有的連走路都沒有力氣,扶牆而走,仰望上天呼道:“老天爺,你就下下雨吧。”
楚國都是這樣,齊國也是好不到哪裡去。齊國的一些官員在上朝之時,掀開車簾望去,饑民遍地。入得齊王宮,麵見齊王,站出道:“大王,我齊國大旱,田地裡是顆粒無收。剛才臣在上朝的路上,在臨淄城內外滿是災民,其象慘不忍睹啊!”齊王也是對此沒有辦法,道:“這是天災,你叫寡蟲有什麼辦法?”這個官員隻有退於群臣之中,是連連的歎氣。齊王又望向齊相道:“相國啊!”齊相站出,是躬身行禮道:“大王。”齊王問道:“聽說楚國也遭災了。”齊相回道:“是的,楚國要比齊國嚴重的多。”齊王道:“那是楚王不修仁德,是上天對它的懲罰,怨不得任何。”齊相抬眼望向齊王道:“那麼齊國呢,今年對我齊、楚二國來說又是一個大凶之年,我齊國將如何度過災荒之年呢?”齊王的心中早有打算,道:“趙王仁德,是不會對我齊國之百姓不管的,不知諸位誰願意出使趙國呢?”這個官員站出道:“大王,微臣願意出使趙國。”齊王拍案而起,道:“好。”隨後走下站於這個官員的身前,伸出手來扶起這個官員,目視著道:“好,就你出使趙國了,希望你不辱使命。”這個官員再次行禮道:“臣定當不辱使命。”齊王拍了拍它的肩,道:“好,寡蟲就在這臨淄城之內等候你的佳音。”隨後又轉身走上道:“你去吧。”
這個官員退出齊王宮,即日出使趙國,與此同時,楚國也派出使者出使趙國。齊使與楚使同時到達趙國的都城邯鄲,此時的惠王還在晉陽,都住在驛館之中等候惠王的回來。
惠王一入趙王宮就關心起齊、楚二國的災情,詢問群臣道:“諸卿,此次旱災是百年難得一遇,齊、楚受災嚴重,不知現在如何?”一個大臣站出道:“回大王,齊、楚二國的災情依然很嚴重,現在齊、楚二國已派出使者入我趙國都城邯鄲了。”惠王起身問道:“齊使與楚使入邯鄲多久了?”這個大臣回道:“已有五天了。”惠王斥責的道:“不管是齊國還是楚國都是周室之臣民,我們生為周室之諸臣,理應為天子分憂,地方災情更是刻不容緩,當機立斷,你們為何不向我上報?”惠王站於大殿之上,目視著這些大臣。這些大臣都是啞口無言的站立在朝堂之上。惠王望向它們道:“使者入我趙國五天啦,不管也不問,是我們趙國無禮啊!”又麵向身邊的宦官道:“備車,寡蟲要出宮。”隨後走下,出趙王宮。
這些大臣都跟隨在後。惠王轉身道:“諸卿就此留步。”又望向站於它們之後的商輔道:“商輔啊!”商輔奔上前,躬身行禮道:“大王。”惠王麵向商輔道:“還是你與我一同前往吧。”商輔隻是默默的點頭。惠王又麵向這些大臣,是鞠躬行禮,道:“剛才我對你們發脾氣了,這是我的不對,我向你們道歉,我也理解諸卿。此次旱災是百年難得一遇,我趙國也遭了災,你們也是不想讓我分心,但是我要告訴你們,民生問題乃國之大事,刻不容緩,要立即報之於我,不必有瞻前顧後。”這些大臣更是無地自容,一起跪下呼道:“大王啊!”惠王麵向這些大臣道:“諸卿,請平身吧。”惠王躬身的退後幾步,上身後的馬車。商輔坐於前為惠王駕車,奔向驛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