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世皇帝抬眼望去道:“相國請平身。”秦相李定叩謝的道:“謝陛下。”隨後起身。三世皇帝道:“相國請坐吧。”秦相李定這才坐於一旁。三世皇帝將奏章放於一邊,有些憂愁的道:“叛軍連攻城池。近日,叛軍又聯合魏、齊聯軍打敗了鐘陽將軍,大將軍隻有退兵邯鄲,向朕上書,要求朕增兵增糧,朕已批準。相國,你來說說你的看法吧。”秦相李定言道:“陛下,我大秦經過多年的內耗,已不是昔日之大秦了。昔日之老將相繼遇害或被排擠出朝堂,能撐起我大秦之江山者唯有鐘陽大將軍也。傾全國之兵力剿滅叛軍,而後與民修養,待我大秦恢複以往之強大。陛下,北邊的匈奴又在蠢蠢欲動,待平定叛軍之後等到國內穩定了才開始征伐匈奴。”三世皇帝道:“征調兵力之事就交給相國了,叛軍不平,我大秦將無安寧之 日。”秦相李定走上叩首行禮道:“陛下,臣就此告退了。”
秦朝投入全部的兵力南下平叛,援軍三百萬已是到了邯鄲。鐘陽將軍率領三百五十萬大軍向齊地的定陶進發。夜,它們在城外安營紮寨。
在秦軍大營之中,大將軍鐘陽坐於帥位之上道:“我大軍初到定陶,叛軍定會趁我秦軍立足未穩之機,夜襲我秦軍大營,諸將心中可有何策?”一個將領站出道:“大將軍,末將正等著它們前來。”鐘陽大將軍走上道:“內緊外鬆,一舉將叛軍殲滅在這定陶,你們都下去準備吧。”諸將走上叩首抱拳道:“諾!”隨後走出營帳。
在城內,東陽君召集諸將在大將軍府議事。東陽君坐於幾案之前,望向諸將道:“秦傾儘全國之力要將我大軍殲滅在定陶。一日前,敵軍已到定陶之外紮營,你們還有什麼更好的策略?”一個將領站出道:“君上,我們正等著它們前來。”上將軍項純走上道:“君上,敵軍剛到定陶,立足未穩,趁機偷襲秦軍大營。在秦軍之中多有關中百姓,未經訓練就上了戰場,沒有作戰的經驗,一衝即散,這可是千載難逢的機會啊!”東陽君聽了之後沉思了很久道:“上將軍此言有道理,我想秦軍將領定有所準備,若是此次偷襲不成功,且不是對我大軍很不利。”上將軍項純有所疑惑的道:“君上此話怎講?”東陽君道:“秦軍主將久經戰陣且詭計多端,將軍想到這點難道它們就不會想到這點嗎?”上將軍項純凝思了半響,轉身道:“君上將留在城內待援。”
上將軍率領一部分大軍出城,埋伏在秦軍大營的周圍。上將軍項純抬頭仰望天邊的圓月,且月明星稀,又望向前方的秦軍大營。拉弓搭箭,箭羽從幽林之中穿出,射落瞭望塔之上的哨兵。弓弩兵上前,拉弓搭箭向上,並在箭頭點燃火,火攻秦軍大營。火箭射出,如同火星一般落下。營中大火起,又見營中兵亂。上將軍項純率領大軍殺進秦軍大營。此次偷襲秦軍大營太順利了。上將軍項純駕戰車奔入,看著地上躺著的秦軍的屍體,卻不見秦軍的主帥鐘陽,意識到這是秦軍主將的詭計,呼道:“我們中秦軍之計也,大軍撤出秦軍大營,快!快!”暗箭射出,上將軍項純的胸膛中箭,從戰車之上摔下。大軍衝上護在上將軍項純的周圍。秦軍主力衝出將它們包圍其中,上將軍項純望向周圍的秦軍,道:“難道我項純就要絕命於此嗎?”大將軍鐘陽駕戰車奔出道:“項將軍,我鐘陽等著你們前來。”上將軍項純望向站於戰車之上的鐘陽道:“鐘陽,我兵敗定陶,雖死無憾,如今之大秦已是搖搖欲墜了不知還能挺到什麼時候?我項純今天就告訴你,楚雖三戶,亡秦必楚。”而後仰天長嘯道:“楚雖三戶,亡秦必楚。”麵對不斷逼進的秦軍,上將軍項純折斷箭杆,起身道:“我大楚的勇士們,隨本將軍一起殺出去。”與大軍站在一起,拔出腰間的長劍,環顧周圍的秦軍。
東陽君率領主力大軍衝進,這些秦軍一衝即散,殺的是四下奔逃。東陽君從戰車之上跳下,奔走而上呼道:“上將軍,上將軍。”眾將擁上扶起上將軍項純,呼道:“上將軍,上將軍。”上將軍項純倒在一個將軍的懷中,稍時初醒過來,有氣無力的道:“君上,君上。”東陽君蹲下道:“上將軍,你不會有事的。”上將軍躺於一個將軍的懷中道:“不,不,君上,是我的大意,中秦軍之計,若是沒有君上率領大軍趕來,我大軍恐會全軍覆沒,是我之過也。”東陽君道:“是我沒有及時的勸住將軍,這怎會是將軍之過呢?”上將軍項純道:“若是我們死守城池,派出使者出使魏、齊,求齊王與魏王派來援軍夾擊秦軍,秦軍必敗,是我太過於自信了。”東陽君道:“上將軍。”上將軍項純道:“君上,聽我將話講完。”東陽君道:“好吧,將軍請講。”上將軍項純道:“季是趙主父的小兒子,有天下之誌,若是季為我等所用,令輔佐義帝,天下可安。若不為我等所用,就殺了它。若是不殺它,將來它必是天下之主。”東陽君道:“寡蟲記下了。”
東陽君率領大軍回城,傳來軍醫為上將軍項純療傷。項純的傷勢有所好轉,令大軍撤出定陶,定陶被秦軍所攻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