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陽君回到自己的府上之後,對於身邊的謀士道:“大王重兄弟之情義,不忍除之。我隻有行此不義,若有什麼過失我一蟲承擔。”
東陽君派出殺手連夜追殺,箭羽射出,季是胸膛中箭。兵仙與寇蝮騎著戰馬殺出,長劍揮出砍下一個殺手的頭顱,眾殺手被嚇退。季受了箭傷,隻有在灞上紮營養傷。道謀入軍營跪於榻前道:“讓主公受驚了。”季起身道:“這點傷算不了什麼,你們都起來吧。”道謀起身道:“此次它們刺殺失敗,恐還會派出殺手刺殺主公,為保主公之安全,臣要入鹹陽宮麵見項王。”季言道:“就讓寇蝮將軍和你一同前往吧。”道謀站於榻前叩首道:“主公,臣這就去了。”季隻有點了頭,隨後又躺下。道謀與寇蝮將軍退出軍營。對於守在營門口的兵仙大將軍道:“它們可能還會行刺,一定要加強防備,保護好主公。”兵仙大將軍道:“軍師請放心,主公的營帳周圍都布置有重兵把守。”道謀這才放心的坐上馬車離去,向鹹陽宮奔去。
它們進入鹹陽宮,麵向項王叩拜道:“項王。”項王抬眼望去,軍師道謀站在它的眼前,便走上前問道:“你是漢王身邊的軍師吧。”道謀叩首行禮道:“正是,我們不是常見麵嗎?”項王這才想起道:“對,對,漢王也常常提起你。你足智多謀,常在身側為它出謀劃策。”道謀有些自謙起來,道:“項王繆讚了。”項王有些不解的問道:“你們怎麼又返回鹹陽了。”道謀道:“實不相瞞,我家主公在出鹹陽的途中遇刺。”項王聽了之後,是勃然大怒,走上站於幾案之前,道:“是誰?儘會有如此之大膽,敢刺殺孤的大哥。”寇蝮走進,將帶血的包裹扔出,一顆血淋淋的頭顱從包裹之中滾出,道:“就是此蟲刺殺我家主公。”項王頓時坐了下來,目視著滾出的頭顱,道:“孤已經知道了,你們先下去吧。”道謀與寇蝮將軍叩首行禮道:“臣等就此告退。”隨後躬身退出鹹陽宮。
項王召見東陽君,東陽君進入鹹陽宮。項王起身問道:“你為何去行刺,它是我的大哥。”一手重重的拍下,道:“你知道嗎?你這是小蟲的行為,孤的身邊以容不下你了,你走吧。”東陽君望向站於幾案之前的項王,道:“項弘,我這是為了你,你放走趙季,將來你會後悔的。”項弘道:“你走。”東陽君望向坐於上的項王,已是心灰意冷,轉身走出,走出之時東陽君再也沒有回頭。項王起身很是憤怒的道:“猖狂。”
旭日東升,季帶領大軍向太陽升起的地方奔去,一天的路程就到達漢中,它就是漢中王,統治巴蜀。在高中之地,建都於南鄭。季在入漢中之時毀掉在劍閣的棧道,與中原斷絕往來。自古有言,蜀道難,難於上青天。中原的大軍很難打進來。漢中與巴蜀之地少戰亂的波及,是一個天下糧倉的富庶之地,季到漢中是為將來返回中原做準備。如今的漢王已是三十又八了,至今還沒有成家。它常對身邊的大臣開玩笑的道:“沒有國,何來有家呢?”
這天,有一個大戶在漢中落戶,這就是大戶陳家,家主陳洛,是洛陽蟲,為慶喬遷之喜,很多的商賈都來為它慶祝。
這天,天空下著綿綿細雨。道謀與何衝走進漢王宮叩拜道:“大王。”漢王坐於幾案之前,看著何衝抄來的秦律,入了神。何衝抬眼望去道:“大王。”漢王這才抬起頭來道:“是軍師和丞相,你們都起來吧。”道謀與何衝這才起身,坐於兩旁。漢王抬眼望去,又將目光落在何衝的身上,道:“丞相,你應該是精通秦律的吧。”何衝言道:“臣做過沛縣的縣丞,對於秦律自然是知道一些。”漢王又問道:“若是我建立了漢朝,又將如何?”何衝回道:“漢承秦製。”漢王聽後又道:“既然建立了漢朝,當有所創新,秦以嚴刑峻法而治國,不得民心,是不會長久的,我們應該廢除這些酷刑,寬刑律,獎勵耕作,以仁治國又與道家的無為相結合。無為無不為,天下則太平也。我們要在秦律之基礎上刪改或增加,修訂大漢律,國家才能長治久安。”道謀與何衝立即被它的遠謀所折服,起身走上道:“大王英明啊!”漢王起身走上道:“修訂漢律之事就交給丞相了。”何衝叩首道:“臣遵大王旨。”漢王站於它們身前道:“你們都平身吧。”隨後拍了拍何衝的肩道:“丞相,秦的滅亡就在我們的眼前,我們要吸取秦亡之教訓,不敢有絲毫的懈怠,任重而道遠啊!”何衝點頭的道:“是啊!”道謀走上道:“大王,洛陽陳家遷居到我漢中,我們應該前去道賀才是。”漢王不屑的道:“一個大戶蟲家,不去也罷。”道謀反駁的道:“大王,此言差矣,我們初到漢中,立足未穩,需要這些門閥大族的支持。洛陽陳家是東周之望族,其祖父曾在周室任司禮之官,周室被滅之後,開始經商,目前已是富可敵國了。有了這些富商的支持,借此結交門閥望族。再有它們的支持,返回中原有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