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年年很懂事,乖巧地點了點頭。
“那媽媽肚子裡的寶寶是弟弟還是妹妹啊?”
喬蕎想起昨晚夢見安安托夢的事情,她溫柔一笑道,“肯定是個妹妹,年年喜歡妹妹嗎?”
“喜歡!”年年點頭。
喬蕎笑著應聲,“媽媽也喜歡妹妹。”
不知不覺,又想起了安安。
如果肚子裡的寶寶真的能是個女孩兒,興許正是那晚的夢境一樣,是安安又回來當她的寶寶了。
眼裡,莫名的,有了淚花。
這時,坐在輪椅裡的商陸被忠叔推著走到客廳裡。
喬蕎看商陸的臉頰上貼著兩塊創可貼,不由起身走過去,“老公,你的臉怎麼受傷了?”
商陸不願說起老爺子拿花瓶砸他的事情,隨口道,“沒事,不小心磕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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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爺子說得對,不能讓自己的女人開心幸福,是男人的錯。
商陸心中內疚。
也不知道一早上過去了,喬蕎昨晚哭腫的眼睛還腫不腫?
他拉著喬蕎的手,“肚子餓了嗎?”
“你這傷不像是被磕碰的呀。”喬蕎看著他的臉。
雖是貼了兩張創可貼,可是還有是傷口露出來。
“倒像是被什麼尖銳的東西砸的。”
商仲伯走過來道,“是我拿花瓶砸的。喬蕎,昨天晚上,商陸是不是又說什麼讓你不開心的話,惹你哭了?”
喬蕎恍然大悟。
“爸,你是因為這個砸了商陸?”
“爸,你怎麼能這樣呢,也不問問。”
“我哭不是因為商陸,是我做了不太吉利的夢才哭的。”
“你冤枉商陸了。”
喬蕎是真心疼商陸。
“爸,商陸好歹是你親兒子,你能不能疼疼他,彆老是拿東西砸他?”
商仲伯心裡有點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