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佩在殿中伺候,喝了一碗暖胃的胡椒湯,胃裡確實舒服了點兒。
她覺得太難受了,明日一定要給自己弄點藥吃,緩解這種不適。
都三個半月了,不知道要吐到什麼月份啊,真的崩潰。
抬頭看到一襲綢黃寢衣的男人站在門口處,清朗俊美的臉龐依舊充滿了遲疑,眸子深深注視著。
她乏力地笑了笑,“我好多了,你過來我跟你說句話。”
本來還想著用彆樣的方式告訴他,例如讓他撫摸著腹部,看是否能感知,又或者神秘兮兮地說幾個月後我們會有喜事,讓他猜。
現在吐了一場,弄得也沒心思故弄玄虛,坦白告訴他就是。
南宮翼天以為是要說良媛良娣的事,當即神色一整,快步過去,他要跟她保證原先的協定不變,誰送進來的都一樣。
寬袖微揚,把她輕輕地裹入懷中,不等先說話,卻聽得她忽地聲音提了提,“你……身上的是什麼香味?”
這話沒說完,她急忙又推開下床去,抱著陶盂一陣偶哇。
南宮翼天都石化了,目瞪口呆地看著她的後背,纖瘦嬌小,蹲在地上抱著陶盂的樣子,可憐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