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高興興地回家吃飯,不想家裡也有驚喜等著。
“雲溪!”
“傅君焯!”
老天爺,傅君焯這家夥終於來了,雲溪上去就給這家夥兩拳,寫信說的是十月底就到,結果呢,這都臘月了,才冒頭。
“瘦了,黑了,也長高了。”雲溪後退兩步,打量了一番這個鄰居,半年沒見,比自己高了快一個頭,瞅著有一米六了,可恨這家夥就比自己大半歲。
“哪現在是不是可以喊哥哥了。”傅君焯嘿嘿一笑,以前他兩差不多,他老想讓雲溪喊他哥哥,可雲溪說他太矮總不喊,現在他可是比她高不少了。
“想的美,咱兩又不是一個姓。”雲溪翻臉不認賬,哥哥什麼的是不可能喊的,喊個弟弟還差不多。
“不喊啊,不喊哪我從西南運回來的好東西可不給她了啊!”傅君焯得意洋洋道。
“不給就不給,我找傅伯伯要去。”雲溪下巴一揚,抬腳往屋裡去,她可是聽見傅伯伯的聲音了。
“唉,這聲哥哥算是聽不到了。”傅君焯唉聲歎氣的跟在後麵,“虧得我一路護著,白瞎我的一片心了。”
雲溪都不搭理他,腳步不停進了屋。
傅明坤和葉源葉福他們正在說話,看見雲溪進去就笑道:“小溪兒來了,看見我運來的花沒有?放你那小暖房去了。”
“真的,都有些什麼?”雲溪忍住想要扭頭就走的衝動,迫不及待地問道。
“你現在不親自去看看?”跟進來的雲錦道。
很想去,但不急在一時,已經到飯點了,老實點比較好,省得惹林氏生氣。
“真不去?”雲錦不敢置信,怎麼可以這樣,她和柳宣打賭雲溪會立馬去的,這麼說,她輸了?
雲溪隻顧著高興,倒是沒注意雲錦的異樣,又追問道:“都是些什麼,傅伯伯?”
“就是些杜鵑花,茶花,還有一些百合花球。花苗不大,路運怕運不回來,隻能選小苗,花球倒不少,又百十個,開春夠你忙活幾天的。”
“那敢情好,我就喜歡忙活這。”雲溪喜滋滋道,子非魚,不知魚之樂,不是愛花人,很難體會她這種栽植播種的快樂。
又和傅明坤寒暄了幾句,雲溪就去找傅君焯說話了。
都是讀萬卷書不如行萬裡路,傅君焯出去了一趟大變樣,原本的孩子氣出去一趟不說完全沒有,也所剩無幾了。
說起話來也條理清晰,層次分明,說了幾件路上的小趣事,還讓人聽得津津有味,一再追問,雲溪更是恨不得以身替之。
走南闖北上輩子就是她的夢想,奈何人窮誌短,活到底也沒去過幾個地方,如今穿越到這,倒是有了幾個小錢,卻不是一人吃飽全家不餓的自由人。再想想交通,想想古代對女性的限製,這夢想好似又更難了幾分。
一頓飯熱熱鬨鬨地吃了一個時辰才散,送走傅家父子兩個,雲溪忙向父母說了一聲,快步地回後院去了。
暖房沒有燈,雲溪隻好提了個燈籠去看了一圈,一大框的百合球,大小和她拳頭差不多,應該都是開花球。此外還有三棵杜鵑兩棵茶花,都是帶盆的,沒到花期也不知道什麼顏色。
回到宋朝當花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