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這話直說不好,雲溪隻好委婉再委婉,還一力說明自己並不缺錢,如此作為隻為興趣愛好,證明自己。
“你這孩子!”鄒氏想說這不是糟蹋錢嗎?可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雖然這孩子對他們兩口子態度溫和有禮,可到底是彆人家的孩子,人家家中長輩都不管,自己又何必不識趣。
雲溪笑笑不再解釋,問起苗哥兒,“怎不見苗哥兒,是上學去了嗎?”
苗哥兒目前是鄒氏唯一的孫子,一說苗哥兒鄒氏馬上就忘記之前的話題,一臉笑意的對雲溪道:“上學去了,這孩子以前總不愛上學,回來出了他二叔的事兒總算是開始認真了。”
王叔安卻道:“認真有啥用,成績還是一個差,比他叔差遠了,早晚還是回來種田的料。”
“那也得上,小小孩子天天在家乾活長不高咋辦?好歹在學校攏攏個頭。”鄒氏瞪了一眼當家的,又往屋外看了看,方又小聲道:“這話以後少說。”
“行行,聽你的。”
嗬嗬,家家有本難念的經。
“一個品種五顆,品名直接掛在上麵,你回去栽種的時候彆弄混了就是。”
王叔安很無私,將他家所有的月季品種,包括他以前收集的那些野生的品種,都給雲溪弄了一些,實在是讓雲溪很不好意思。
同行相忌,她這怎麼說都是搶生意了。
這其中固然有葉家幫了王二郎的緣故,但更多的,還是王叔安作為一個月季愛好者的純粹。
同為花卉愛好者,雲溪很想和這樣的愛好者多交流,不過想想還是算了,先掙下第一桶金再說吧。
王家和新買的地都在南城外,雲溪很快就趕到了。
有人使喚就是方便,況且現在距離農忙還很遠,人都閒著,一聽給主家乾活還有工錢拿,一個個積極的不得了。
先找一批人種新買的月季,小的地栽,大的盆栽再派一些人去挖占木,也就是野生薔薇再派一批人去砍樹砍荊條,樹做遮陰棚的柱子、橫梁,荊條則是粗略編製之後做遮陽網用而剩下的人,則要去幫忙建房子。
城裡家雖然不算遠,卻也不近,每天往返不現實,所以雲溪讓葉福幫忙找了相熟的匠造班打算先起一棟兩層小彆墅出來,圖紙是雲溪自己畫的。
不過這也隻是暫住,真正打算常住的宅子雲溪設在山半腰,山泉眼的往下十幾米有一個小型的瀑布,雲溪打算仿照落水山莊的格局,建一座坐落在水上的房子,再將瀑布下的小池子擴成一個遊泳池,如此,有山可依,有水滋養,有樹遮陰,再種上心儀的花花,如此才是她理想中的房子。
不過這樣的房子工程量太大,一時半會沒功夫折騰,隻好先隨便建一個過渡。
然後,還要建一個專門用於扡插的房子,牆仿照晾製葡萄乾的那種,通風透氣,屋頂則要請皇家工匠,做出那種可以往下流水的效果。
雖然沒空調,古代有錢人家也沒委屈了自己,臨水樓閣,屋頂設置銅管,儲水器,再找人不停往裡運水,水嘩嘩而下帶走熱氣,即賞景又乘涼,比那密閉的空調屋強了不是一點半點。
當然雲溪用不著讓水嘩嘩流著,隻要持續不斷,嘀嘀嗒嗒就可以,目的就是給北方乾燥的空氣增加濕度,提高花花的扡插成活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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