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也不算什麼,可恨的是,這兩個小子天天出去玩之後,還要回來炫耀,你說氣人不氣人。
“錢錢啊,錢錢,就屬你最好了。謝謝你啊,來,咱們吃點蜜糕,張嘴,啊……”雲溪繼續喂小狗,懶得理這個弟弟了,看他那嘚瑟勁,手都癢癢了。
傅君焯到底大些,知道雲溪不高興了,扯扯雲開的袖子,指指雲溪,都黑臉了。雲開嘿嘿一笑,不說了,反正也說完了。
“那個雲溪啊,你悶了吧?”傅君焯小心翼翼地問。
“不悶,就煩你兩。”
“呃,那個,雲溪,我有個辦法,可以解悶。”
“什麼辦法?”雲溪終於抬起頭,懷疑地問,解悶的法子?和自己說在外邊怎麼玩嗎?這是添悶的法子吧?
“看你那什麼眼神,不相信我不是,不信我不說了!”傅君焯大聲嚷道,他是真心想到辦法了。
“還學會吊人胃口了,愛說不說。錢錢啊,還是你最好了,走,和主人一起寫字去,咱不搭理這兩討厭鬼。”雲溪抱著錢錢就要走。
“哎呀,我說,我說還不行嗎?”傅君焯看雲溪真要走,忙攔著他。
雲溪停住腳步,也不接話,等著他說。
傅君焯見賣不成關子了,隻好說了,“雲溪,你爹是不是說你不能出門?可是,他沒說彆人不能來你家啊?”
“當!”
一語驚醒夢中人!
雖然雲溪不出門也沒有多悶,不過不想出去和不能出去可不是一回事,多少還是有點鬱悶的。不過不能讓他得意,雲溪假裝淡定地點點頭,道:“知道了,我要寫字了,你們走吧。”說完就研墨寫字,不搭理他們兩了。
這什麼情況,怎麼這麼平靜,一點高興的表情都沒有,不是被關迷瞪了吧?傅君焯和雲開麵麵相覷,不解地走了。
等他們走了,雲溪才笑起來,該怎麼玩呢?要不請村裡的小姑娘們來舉辦個賞花會?後院的臘梅不是開了嗎?想想還是算了,畢竟是禁足期間,太熱鬨了不好。還是找上少找幾個吧,找誰呢?想了半天,好像就和李三姐還有些交往,就她了。
說乾就乾,雲溪找了一張請柬,寫了一張邀請函,邀請李三姐來她家裡玩,要是有其他願意來玩的小姑娘,她也可以帶來。寫好了,就趕緊讓圓圓去送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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