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還不夠狠,如果在戰場上,以你們剛才的出刀,早就死了!”
“想要在戰場上活下來,最關鍵的就是如何節省自己的體力,以最迅捷最直接的方式出刀,不要耍那些花裡胡哨,快準狠才是你們的目的。”
“烈哥,你這說的好像真的上過戰場殺過人啊?光是你拿刀時候那股殺氣,就已經足夠讓人膽寒,不是我們這種隻沾過幾十條人命能比的。”護衛一邊學習也一邊說道。
昨天在一旁觀看申屠烈和大金牙的戰鬥,和今天親自應對完全是兩種截然不同的體驗。
就在申屠烈指導兩名護衛動作的時候,一旁的宿老端著茶杯走上前,突然開口道:“阿烈啊,你知不知道,昨晚大金牙死了?被人在下城區的巷子裡殺死了。”
宿未明眼睛死死盯著申屠烈,想要從他臉上看出些許表情。
其強大的氣場,讓兩名護衛出刀動作都有些扭曲。
這種直接的試探,就當著他們兩名護衛的麵,這樣好嗎?
申屠烈臉色不變,甚至看都沒看宿未明,而是繼續糾正兩名護衛扭曲變形的動作。
極為坦然的回答道:“我殺的。”
宿未明也沒想到申屠烈會如此坦然的回答,且堂而皇之的承認。
“昨天在蛇頭死鬥的時候,不是留手了嗎,也獲得了十四樓的安保權限,為什麼要斬儘殺絕呢?”宿老眉宇間已經多了一絲難掩的殺機。
昨天剛說申屠烈烈性難馴,想通過傳授血戰十式的機會拿捏提點一番。
可沒想到晚上的時候,申屠烈就直接把大金牙給噶了!
再怎麼說,大金牙也是五角城寨的十位蛇頭之一,也是他的得力乾將。
申屠烈就這麼直接乾掉對方,顯然是沒把他放在眼裡!
“宿老啊,您是老到有些事情看不清了嗎?昨天蛇頭死鬥,我沒有當場格殺大金牙,已經是給了您老麵子。但大金牙經脈受創,身受重傷,去一心堂已是定局。”
申屠烈的目光變得銳利和壓迫感。
“宿老,那麼重的傷,去一心堂之後,您還敢保證大金牙的忠誠嗎?”
一心堂雖然是下城區的中立勢力,但其背後的大醫藥公司,卻是一直想染指下城區。
所以,身受重傷的人進入一心堂求醫,一心堂除了錢財外,往往會根據求醫人的身份,提一些特彆的要求。
“我看過大金牙的胸口,已經是黑色了。一心堂已經給大金牙下了蠱。”
這句話更是讓宿老啞口無言。
被一心堂下蠱,如果不定期去索取解藥,就會痛不欲生,體內的納米機器人會不斷消解蠶食功力,直至徹底淪為廢人。
但哪個武者會眼睜睜看著自己苦修多年的功力被蠶食,最終還是會淪為一心堂的工具。
“在蛇頭死鬥留手,是給宿老您麵子。”
“在巷子裡乾掉大金牙,是為了宿老您的裡子。”
“在大金牙內心產生想要對付我的想法的時候,這個結果就已經注定了。他注定受傷,注定淪為一心堂的傀儡,也注定了死亡的結局。”
“我申屠烈一生行事光明磊落!是我做的我一定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