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九嫌棄的看向他,“你真|他|媽惡心!”
“你倆到底怎麼回事!”張以辭拍桌子,“談了?沒談你報備什麼?”
傅司九冷哼“我報備怎麼了,我就愛報備。”
“舔狗舔狗,”張以辭拖著調,“舔到最後,一無所有,這妹妹有主的!”
傅司九眼裡的光頃刻淡了,他漫不經心扔了兩張牌“人家親事都沒談成,怎麼,你們沒聽說嗎?”
“一時置氣罷了,”單州玩味道,“兄弟,就這麼些年,你自己也瞧見了,這妹妹許星池招之即來,揮之即去,若不是真心喜歡他,哪個姑娘受得住?”
傅司九濃密的眼睫垂下,遮住眼裡情緒“她是不是掘了許星池的祖墳,在補償他呢?”
“......”盧行添差點噴了,“人家就不能是真愛嗎?”
傅司九唇線抿直。
“我表妹也不錯啊,”張以辭說,“你考慮考慮,我覺得比馮蕪要強。”
傅司九鋒利的眼神刮向他“讓你表妹離我遠點!那香水熏的我反胃!”
“...操!”張以辭忍不住罵臟口,“我表妹跟你,那馮蕪妹妹跟許星池,你覺得曆史是不是驚人的相似?”
傅司九豁地起身,差點把一張牌桌掀翻。
包廂裡的男人都靜了。
“張以辭,”傅司九冷如秋霜的眼睛風平浪靜,卻莫名駭人,“我還沒那麼渣,我一沒釣過你表妹,二沒故意折騰她,三沒讓她跟著我跑,你憑什麼說我跟許星池一樣?”
他拒絕人向來拒絕的乾脆,更不愛釣女生玩。
沒意思。
他寧願玩牌。
幾人都沒想到他會有這麼大的反應。
張以辭嘴巴微張,不明白再過火的玩笑他都能一笑置之,怎麼就這事發怒了。
“馮蕪的事,”傅司九一字一字,“是她自己的選擇,她要願意追著許星池跑,那她就追,她遭再大委屈、吃再多的苦,她都自己受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