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須臾,傅司九舔唇,生硬地改口“...甜的,剛剛好。”
有點甜甜的,剛剛好。
馮蕪默默彆開臉,看向隊伍前方,腹誹他撒謊都不會。
傅司九胸腔沉出笑,隨著隊伍移了一步。
“前段時間訂的果醬有點甜,”馮蕪坦然道,“幸好沒訂很多,我就拿來自己配黑咖啡用,給你的咖啡裡加了厚椰乳,所以糖份超標了。”
說到這,馮蕪赧道“不過我許久沒親手做過蛋糕了。”
員工都已經上手,她隻要負責後勤工作。
傅司九濃密的眼睫半垂,若有所思問“不給你星池哥哥做啊?”
“......”提到許星池,馮蕪抿抿唇,“乾嘛提他。”
傅司九挺拔的身體站直,不鹹不淡“提都不許提了。”
就護成這樣了。
盧行添還說她沒護。
外麵天色已暗,夜晚悄悄籠罩大地。
馮蕪奶霜似的皮膚落下塊陰影,她小聲說“你跟他有仇嗎?”
“有仇怎樣,”傅司九看不出情緒,不顯山不露水,“你準備站誰?”
馮蕪唇角翕動,囁嚅“為什麼要我站隊?”
傅司九哂了下“你還準備隔岸觀火?”
馮蕪“真有仇?”
“......”傅司九長眸細了細,警告性的意味,“說你站我。”
馮蕪語塞。
還有這樣強迫人的。
沉默一秒,她敷衍“站你。”
傅司九“為什麼不站他?”
“......”
為什麼。
還能是為什麼。
還不是在敷衍你。
馮蕪仰起下巴“你具體舉個例,我再決定站誰。”
傅司九臉色越來越黑“我跟他一起掉河裡,你救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