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九薄唇微勾,“給我杯咖啡。”
“好。”
店內很快響起咖啡機運作的聲響。
傅司九垂眸想事情,挺直的鼻骨落了點陽光,鼻翼上的芝麻痣性感又禁欲,給人一種極為強烈的反差。
馮蕪把咖啡放在桌麵,還用描金瓷盤裝了塊歌劇院蛋糕。
起身離開時,她纖細的手腕忽地被傅司九抓住。
“......”
明亮高遠的光帶下,兩人視線膠著。
傅司九慢吞吞鬆手,淡著調“老聽你說叮叮,什麼時候把它帶出來,我還真沒見過走路順拐的貓。”
馮蕪嗓子發澀,無法描述清楚的,輕聲說“我不方便照顧它,它老掉毛,怕不小心沾在身上,又帶進店裡。”
影響食物衛生。
她試過出來進去換衣服,依然會不知不覺地沾上。
沒辦法,隻能暫時把它養在馮家。
“嗯,”傅司九情緒不明,耐心道,“我以前養過,找時間帶給我瞧瞧。”
“好。”
這段對話莫名其妙,馮蕪沒放在心上,傅司機坐在窗邊,把咖啡和蛋糕都用掉後便離開了。
而馮蕪得陪司機去趟許氏。
店裡接了幾單生日宴的甜品擺台,小桃和燕燕加班加點的趕這個,去許氏的任務便隻能落到馮蕪頭上。
許氏馮蕪小時候經常去,陪許星池一起,那時候左邊的高樓還是塊平地,這些年許氏漸漸壯大,便把那片空地買下,蓋成了辦公樓。
門衛換了一茬又一茬,已經沒人認得她就是當年歡天喜地跟在少東家身邊的小女孩,反而跟甜裡的司機還熟悉些,簽了字就放行了。
甜品冷鏈運送,確保在最佳賞味期內。
許氏有後勤專人對接,並不需要馮蕪忙什麼。
一絲不苟地送完貨,方想跟司機一起打道回店時,幾個西裝筆挺的男人簇擁著許星池走進大廳。
他身上不經意間有了上位者的氣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