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眼下的動靜,這房子是租出去了。

馮蕪沒多管,她隻是暗暗祈禱彆再來個極品鄰居,否則她真的要興師動眾再次搬家。

勞動節時,甜品店進入一年中最忙碌的時期。

馮蕪忙碌到倒床就睡,連依賴的褪黑素都用不著了。

節假日過後,甜品店慢慢恢複到正常營業,馮蕪終於有了能喘口氣的機會。

為了有個自然醒的睡眠,馮蕪吃了兩顆褪黑素,大腦尚且清晰,四肢卻軟的像要飄起來。

不知何時睡著的。

腦袋劇烈炸痛時,馮蕪恍惚以為自己在做夢,耳畔傳來凶猛地敲門聲。

那敲門聲仿佛就在她耳邊,吵的她一向溫和的脾氣都要炸了。

馮蕪硬逼著自己睜眼,發現天已經亮了。

門外果然有人在敲門,但不是她的,而是左側鄰居的。

馮蕪扶著床起身,頭暈腦脹拉開門。

左側鄰居門前站了一個五大三粗的男人,男人紋著花臂,身上短袖緊緊繃著肌肉塊,看起來像拳擊手或者健身教練。

聽見動靜,花臂男瞥她“妹妹,吵到你了?”

馮蕪滿臉困倦“你乾嘛呢?”

“找這孫子!”花臂男嚷道,“他nn的,誰家定鬨鐘不關啊。”

一句話,瞬間講到了馮蕪的心坎上。

她勾勾腦袋,小聲問“不開門啊?”

“就他媽是個孫子,”花臂男鄙夷道,“敢做不敢當。”

說罷,他用力,“咚咚咚”踹在門上,吼道“裡麵的人給爺聽著,再他媽定五點半的鬨鐘,以後走夜路可小心點!”

威脅完,花臂男晃著兩條粗粗的手臂,大搖大擺離開。

隔壁鬨鐘早已停了,門從始至終都沒打開。

既然醒了,馮蕪也不準備再睡,洗漱換衣,拎包下樓。

乘電梯時,恰好又撞上了花臂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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