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九尾椎麻的不行,兩條腿老半晌都軟著。

不知何時醒了神,他粗糙的手掌捧她臉蛋,盯著她醉到潮紅的臉“馮小草,我是誰?”

馮蕪在他掌心歪頭,辨認了許久,忽而綻開笑臉,露出盈白貝齒“傅司九。”

她飽滿的唇頹喪吐話“要抱。”

“......”傅司九用力咽喉嚨,猝然的矯情,“你這是乾什麼,我不是隨便的人。”

雖然醉意朦朧,馮蕪依然捕捉到他的拒絕,她喪喪低頭,發梢掃過他手背,從皮膚麻到心腔肺腑。

傅司九血氣上湧,扛不住,驟然開口“得,抱吧抱吧。”

說完,他手臂環住她不盈一握的纖腰,將她摟進懷裡壓住。

女孩子身體軟得很,瘦弱一團,體溫因酒精灼燒燙的厲害,就那麼軟塌塌的卸了所有骨頭,像團棉花糖黏在他身上。

傅司九腦袋微仰,喉結接連滾動,嗓音嘶啞“抱就抱,彆蹭。”

她不知道自己多磨人,那麼薄的布料,什麼都遮不住,綿軟壓緊在他胸膛,他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哪裡受得住這折磨。

偏她什麼都不懂,仗著醉酒為所欲為,折騰他,他還得老實哄著、求著。

“傅司九...”馮蕪聲線顫顫的,添著嗲嗲的味道。

傅司九騰出隻手,扯了扯並不勒的衣領,還是覺得呼吸不暢。

他喑啞著“求你了寶貝,給條活路。”

她再這樣纏磨下去,他不知自己會失態成什麼樣。

可她醉了。

她是不清醒的。

傅司九不願趁人之危,怕她醒了鬨,怕她後悔,怕她紅眼睛。

“傅司九,”馮蕪毛絨絨的腦袋蹭啊蹭,終於從他懷中抬頭,兩手細細的手臂舉到老高,虛浮著捧住他風流多情的臉,“給我親一口,好不好呀?”

傅司九快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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