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多窩心。

他就樂意小心翼翼的步步為營,讓這個被群狼環伺下長大的女孩子條件反射往他懷裡鑽,隻想著他,隻念著他,隻會對他抱怨委屈。

幾個男人又驚又訝,用惡心的表情嘲弄“明明你才是頭大灰狼。”

擱這裝什麼小白兔。

傅司九眼眸細長,尾部弧度朝上,雙眼皮的褶皺比正宗的丹鳳眼要深,造成他一副濃顏係長相。

不管他是什麼,他無法把自己的思想灌輸進馮蕪大腦,兩人所受教育不同,眼下馮蕪被困在道德枷鎖中脫不開身,而更關鍵的,是她還沒有想要脫身的意識。

她心甘情願被困住。

傅司九縱然心疼,卻束手無策。

“兄弟,”盧行添受不住,嚷道,“你準備眼睜睜看著蕪妹被逼回許星池身邊?”

傅司九看著窗外,頎長勁瘦的背影落拓。

晚上他與許星池短暫的照麵,一來一往的兩句話,於外人不明就理中滋生了無聲的硝煙,傅司九相信許星池看出了他的意圖,因而拿出“未婚妻”和“陪嫁”這兩樣法寶來攻擊他。

傅司九沒怕過什麼。

他隻在意馮蕪的態度。

她追來了。

她頭一次扔下許星池,急急的來尋他。

這些年,傅司九冷眼旁觀,隻於她困頓時偶然施以援手,那時馮蕪把他當作陌生人,他隻能如此,幫她都幫的不留痕跡,怕落人口舌,為她徒增負擔。

那時他尚且沒放棄過,眼下又怎麼可能撒開手。

“我要賭一把。”傅司九喉嚨深處滾出幾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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