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便偷偷告知雋王,這個人來得很突然,是彆人塞進來的。
至於雋王能不能警惕,能不能想到什麼,那可就是他的事了,反正他們確實是提醒過了啊。
“行吧,本王知道了。”
蕭瀾淵點了點頭,沒有再為難他們。
看到雋王這個樣子,兩名獄卒走開一段之後,又有點兒不忍心了。
“王二,你說這個人到底是有什麼毛病?把他關在雋王對麵的牢房裡,真的
就能讓雋王出什麼事嗎?”
“這個我哪知道?咱們都是螞蟻都不如的小人物,能乾什麼?聽命行事就是了,走走走,頭可說了,把人送過去之後要把身上的這布條這身衣裳都燒了,咱們再去洗洗。”
“嘖,這麼嚴重,難道這個人是什麼臟東西?”
“咱雖然是小人物,但這條爛命也還是要留著的吧?頭兒這麼說咱就彆馬虎,要不然真出了什麼事情哭都來不及。”
兩人趕緊就去處理自己纏著手的布條和衣服了。
牢頭剛才已經讓人把那個犯人待過的地方都衝洗了一遍,還用柴火在地上燒了一會。
聽到他們收拾好了過來,又給了他們一人一碗湯藥。“一人一碗,喝了。”
“頭兒,這是什麼?”聞到了一陣有點兒惡心的味道啊。
“藥,對你們有好處的,趕緊喝了。”
他們長期在大牢裡乾差事的,其實也挺在意,像是牢頭就曾經得了一個方子,按方子上的藥材抓了煎了藥,隔一段時間喝一碗,能夠去除體內的濕氣寒毒。
每次喝完他都會覺得身體輕快些。
現在可是把這藥湯貢獻出來了,也是看在這幾個獄卒一直跟著自己,平時也挺
聽話的,要是換了新人隻怕不好帶,所以他才顧著他們一些。
那個犯人誰知道是染了什麼病的?反正接觸過的,先喝一碗湯藥預防一下總歸沒錯。
兩個獄卒隻能捏著鼻子,把那碗湯藥給灌了。
差點兒沒吐出來。
“晚上再出去扇扇風。”牢頭又壓低聲音說。
“還扇?”
“今天晚上會下大雪,天氣更冷,這會兒都快把我手給凍僵了。牢房裡要是再有風隻進來,那可真的要人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