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吹香梨是秋葉穀的居民,新垣武覺得說不定也能成為JOJA超市的會員。
“那個,新垣君,好像有一包小蔥落在櫃台上,能幫我去看看嗎?”
“哦,好的。”
見新垣武走開,麻吹香梨連忙來到儲存櫃前掃描紙條上的二維碼,櫃門打開。
接著,她從自己的手提包裡取出裝錢的信封,飛快地塞進了新垣武的書包裡。
“麻吹督導,營業員小姐說沒有見到。”新垣武很快走了回來。
“啊,那大概是我弄錯了。”麻吹香梨將書包遞給新垣武,輕輕一笑,沒事了,我們快點回去吧。
說著,她又坐上了新垣武的單車。
在短暫的一段順路後,兩人相互道彆。
“新垣君,你早點休息哦,學習數學確實會讓人用腦過度。”
看著一副過來人的樣子麻吹督導,新垣武猜測她的高中生涯一定被數學傷得很深。
……
一戶建前,麻吹香梨摁響門鈴。
不是她沒帶鑰匙,而是和昨天一樣,太多的食材導致無法騰出手來。
‘如果是自己的房子就好了,可以裝上指紋鎖。’
正在這麼想著的時候,房門被打開了。
“香梨你這家夥越來越懈怠了,今天敢歸宅遲到,明天我都不知道你敢做出什麼傷風敗俗的事情!”
高橋聖子插著腰,但視線向下看到一對大大的胸部,被食物擠壓的變形,立刻改口:“愛子這家夥總是這樣惡語中傷你,麻吹大人,我一定會好好教訓她的!”
“胡說八道!”
提著一大袋子啤酒的中村愛子也恰好出現在門口,“你這條麻吹神社前卑微的土狗,趕緊滾回廚房去做飯,我才是麻吹大人的首席信徒!”
三個女孩子吵吵嚷嚷地擠進屋子,打鬨了一陣,麻吹香梨問道:“愛子,伱今天回來怎麼也那麼遲。”
“彆提了,一個女孩子平時成績還挺不錯的,今天不知發了什麼瘋,尋死覓活的。島府還是太卷了,不像大陸,真希望能認識帥氣的大陸帥哥啊!”
“來自大陸的帥哥?就像電視裡演的那樣?”廚房裡高橋聖子探出頭。
“電視,差點忘記了!”
中村愛子連忙將啤酒放在茶幾上,人後仰躺在沙發的靠背,一隻腳伸了出去,熟練的夾起電視機遙控板,輕輕一甩便到了手裡。
“還好才剛開始!”
米花電視台裡,那部惡俗的宮廷古裝戲繼續上演。
一夥黑衣忍者與一個身材魁梧,麵白無須的儒雅中年人正在戰鬥。
那儒雅中年好似人形高達,一拳一個小朋友,將這幫所謂的甲賀忍者打得哭爹喊娘。
大概不是最愛看的感情戲片段,中村愛子遞過一瓶啤酒問道:“麻吹大人,你呢?到底為什麼這麼遲才回來。”
“能不能不要用那麼奇怪的稱呼啊!”麻吹香梨一邊打開啤酒,一邊抗議。
“誰讓你這兩天總是帶來美味的食材啊!”中村愛子說。
“啊,麻吹大人,我們對你的愛就像靜岡二廠的拖拉機,是那麼的轟轟烈烈!”高橋聖子已經將蝦線挑好,放入蒸鍋中,跑出來也想要看電視。
“好好處理新鮮的河蝦吧,你這條卑微的土狗!”中村愛子怒罵一句,又轉回頭換上笑臉:“啊呀,麻吹大人,小的們也很擔憂您的安危啊,您難道不知道您的車燈在黑夜中是多麼的危險嗎?”
“車燈?什麼車燈?”麻吹香梨愣了兩秒後,順著愛子的目光看向自己的胸前,立刻沒好氣地白了她一眼,“彆瞎想,我是留下來給學生補課了。”
“謊言!”中村愛子撇撇嘴,湊過頭來不信的說道,“你們那個學校有學生被警察帶走我倒是相信,補課什麼的,怎麼可能呀,說,是不是認識了什麼帥哥?”
“哪有!”
麻吹香梨想了想,新垣武雖然是帥哥,但也是自己的學生,所以就不算帥哥了:“就是我們班上的一個學生,最近變得特彆上進了。”
“男學生?”
中村愛子狐疑地看著麻吹香梨的臉。
麻吹香梨故作淡定地舉起啤酒輕輕抿了一口,不置可否。
“果然是男學生吧!”中村愛子冷笑,“該不會是補習什麼不正經的課程吧?”
“是數學課!”麻吹香梨連忙說道。
“嗬嗬,連謊話都不會說,麻吹大人你真是太可愛了,如果你能教數學,靜岡二廠的拖拉機就能開到富士山上去。”
眾所周知,靜岡二廠的拖拉機與大陸的產品在性能上根本無法相比,除了轟隆隆的聲音唬人之外,其他根本就是樣子貨。
中村愛子拍拍手,正準備繼續審問,高橋聖子忽然叫了起來。
“天哪,香梨果然是被學生的有錢老爸包養了!”
高橋聖子從麻吹香梨的手提包裡取出一隻信封,從裡麵倒出滿滿一遝鈔票。
“怎麼隻有兩千塊?”
高橋聖子憤怒地戳著麻吹香梨胸前豐碩的果實,活像一名黑道大佬在指點晚輩:“就憑我們麻吹大人的這對大車燈,還有水蜜桃一樣的屁屁,起碼也要兩百萬吧!”
“聖子大笨蛋!”
麻吹香梨連忙搶過信封,小臉煞白:“怎,怎麼會是錢,那,那隻信封,給新垣同學的信封裡裝的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