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歆希點了點頭,乖乖說道:“我回家和媽媽商量一下,將日子定下來以後,第一時間告訴你。”
關於回到羊城的行程安排,剛剛兩人在飛機上就已經定下來了,所以兩人也沒多說什麼,很快便登上勞斯萊斯幻影,向著羊城市區內駛去。
唐遠和魏子棟共乘一輛,兩人許久未見,依舊很是熟稔,沒有半點陌生之感,就著近期種種事情就聊了起來,不過基本都是唐遠在說,魏子棟在聽,因為唐遠這段時間的經曆,著實是太過於精彩、太過於驚心動魄了。
“哎……”
“虞耀庭在華南地區也算是響當當一號人物,他們虞家和我們魏家也算是半個合作夥伴,彼此生意偶有往來,卻未曾想突然之間,人就這樣沒了。”
聊起漢城過往,就不可避免聊到虞耀庭,魏家和虞家都在華南地區將生意做得那麼大,自然不可能半點交集都沒有,所以聊到虞耀庭,魏子棟多多少少也是有些感慨萬千。
“人生就是這樣,明天和意外永遠不知道哪個會先來。”唐遠輕輕歎道:“魏哥,你父親不也是這樣,本來身體好好的,結果也是說倒下就倒下了。”
“是啊……”
魏子棟聽到唐遠提起他父親,眼底不由得閃過些許傷感之色,隨即眼神有些複雜地望著唐遠說道:“要不我怎麼說你膽子也太大了,在生死麵前從來都是人人平等的,你就真不怕染上重疾,就此把小命丟在裡麵?”
“家國利益在前,個人利益在後。”
“那些醫護人員不怕嗎?”
“那些誌願者不怕嗎?”
“那些正府工作人員不怕嗎?”
“有些事情,遇到了就沒得選。”
唐遠搖了搖頭,隨後他沒有再繼續這個話題,緊接著向魏子棟詢問道:“魏哥,前段時間我讓你幫我盯著點虞氏集團那些大股東,近期他們有沒有什麼小動作?”
“虞耀庭突然病故,虞氏集團群龍無首,現在虞氏集團雖然維持著正常經營,但波瀾不驚的局勢下,可以說是暗湧流動。”魏子棟微微頷首,麵露些許嚴肅:“根據我近期得到的消息,虞耀庭的親弟弟,也就是虞歆希的二叔,私下正在積極接觸虞氏集團的各大股東和各大投資方,大概率是準備要篡權的。”
“虞耀庭的親弟弟,應該是虞耀康吧?”
唐遠聞言,神色稍顯有些詫異:“我記得他在虞氏集團裡麵僅僅隻占了不到6%的股權,所占股份都排不到前五之列,即便有人想要篡權,貌似也輪不到他吧?”
“確實,虞耀康在虞氏集團占股不多,但虞耀康是虞耀庭親弟弟,自虞氏集團成立那天,就跟在虞耀庭身邊鞍前馬後
,屬於是集團的老臣,也是集團的功臣。”
“除此以外,虞氏集團跟我們魏家的情況很像,因為我們雙方都是實業起家,所以我們雙方都偏向於家族企業結構,很多核心部門和高層領導都是同族親屬。”
“在此情況下,整個虞氏集團眾多股東裡麵,唯有虞耀康有機會進行篡權,因為隻有虞耀康可以保持眾多虞氏家族成員在虞氏集團裡麵的利益不受侵害,如果其他股東想要進行篡權,那勢必會引起極大程度的反噬,根本不可能會成功。”
同為家族企業的魏子棟,對於虞氏集團當前的情況,可以說是了如指掌,因為虞歆希即將要經曆的事情,魏子棟在去年剛剛經曆過一遍,隻不過兩者境遇卻是截然不同。
原因也非常簡單乾脆,隻因他是男人,虞歆希是女人,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