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必須具體問題具體分析,除了要從道德和個人感情兩方麵出發,也得……”
“我在乎。”
“你非常像之前為我辯護的律師。”亞瑟評價道。
“是的,但一個人的人生是個極為複雜的命題,你的選擇和社會的選擇交織在一起,構成了現在的你,從客觀上來說,到底誰錯的更多一些其實並不重要,這也不是心理學管轄的範疇。”
“堅定‘是誰的錯都不是我的錯’這一觀點需要極大的勇氣和意誌力,甚至需要天賦,要麼你生來就是這麼想的,要麼你就幾乎不可能後天磨練出這種心態。”
“你的病已經好了,亞瑟。”席勒的小臂完整的貼在桌麵上,身體前傾看著亞瑟的眼睛說:“從你成為小醜的那一刻起,你的病就已經好了。”
亞瑟又把目光撇開了,沒人知道他是否真的有一個瞬間這麼想過。
“不得不承認,如果你真能完美的選對每一個與環境因素無關的選擇,那麼或許你的人生不會是這樣,可這是一個不成立的假設,因為如果你的人生已經是某種悲劇,你就幾乎不可能選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