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曼達咬了咬嘴唇,如同懼極生怒一般說:“我最極端的時候也不過隻是想把席勒關進監獄!現在你讓我去和他打一架?!這簡直荒唐!”
“藥物能夠救人,但用錯地方也會變成毒藥,但藥物本身不應該被苛責。”奧利弗說出了他的理解並說:“席勒的理論就是這樣,如果用在好的地方,能夠治愈很多痛苦的病人。”
她確實曾經是個優秀的特工,但她已經不在前線作戰太久了,反應能力和危機意識都比不上一線特工,更不可能比得上綠箭俠。
這是個再正常不過的思路,所以阿曼達一直都在尋找機會讓席勒正麵麵對她。
“他……”
等她再醒來時,奧利弗正拿著繃帶給她包紮,阿曼達有些迷茫的用力眨了眨眼說:“發生了什麼?席勒為什麼會……”
“我以為你的仇恨是針對他們全部的。”
阿曼達震驚的僵在了原地,她聽到奧利弗的聲音從樓梯上傳來,“跑過來!!快!”
“那麼跟我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