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好啦,還學古人講話呢?吵到孩子睡覺怎麼辦?”雍懷心微嗔道,“彆鬨了烈烈,想想孩子要叫什麼名字吧。你好姓不姓偏偏姓個厄,我當初到底是怎麼想的,真是昏了頭才跟你好上了。”
厄風烈聽罷,頓時苦笑:“我是什麼姓氏又不是我決定的,再說了當初決定一起私奔的時候你可不是這麼說的。”
“哎呀不說這個了,快想想孩子叫什麼名字吧。”雍懷心打斷道。
兩人一時間竟陷入了沉默,是啊,孩子的名字,這是困擾多少新父母的難題,但不多時,就有人打破了這名為沉默的枷鎖。是雍懷心,她說:“烈烈,我們當初私奔那天,是不是也是這樣大的雨?”
“是啊,那場雨還是你父親喚來的,當時我們沒雙雙殞命在你父親手裡真是奇跡啊……誒?你說這次這場大雨是不是你父親動的手?”厄風烈回憶著回憶著越回憶越發覺這場雨不對勁,似乎和當年所經曆的事情有幾分相似,可他也不敢斷言下結論。
“應該不會吧……我們都從東方大陸的極東之地跑這到南方大陸來了。想來也是這孩子跟雨有緣分,不如就叫他厄雨吧。”雍懷心這般說道,此言一出,厄風烈頓時亮眼發光:“好!就叫厄雨!不過這孩子要是到時去覺醒異能的時候,沒覺醒出和你父親一樣的喚雨還好,這要是真給他整了個喚雨出來,那也太......”激動的厄風烈沒有意識到他的音量提升了不止一點。
“噓……孩子都要被你吵醒了,小聲點。”雍懷心嗔道。頓時,厄風烈吐了吐舌頭,尷尬地止住了說話的欲望。
此刻,兩夫婦無言對視著,眼中湧出的儘是對彼此以及孩子的愛意,還有對未來生活的美好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