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觀張仲京,臉上無悲無喜,讓人看不出深淺。
韓照肅然起敬,起身拱手道:“見過張先生。”
張仲京抬手,稍微低了低頭,用細如蚊蠅的聲音支吾道:“免……免禮……”
“什麼?”韓照沒有聽清,下意識問了一下。
卻見華鵲用不喜的眼光瞥了一眼韓照,轉頭便笑嘻嘻地對張仲京說道:“師傅,您又忘了。”
“是……是……”張仲京的聲音依舊細如蚊蠅,不過這次韓照在精神力百倍集中的情況下,總算是聽清了張仲京的回應。
不過張仲京這種情況很快就得到了改善,他抓起那根煙鬥,狠狠地抽了一口,隨後緩緩吐出數個大小不一的煙圈。
忽然間,他整個人的身材都漲大了幾分,那馬褂下的軀體開始充盈起堅實的肌肉,連身高似乎都拔高了幾分。
隻見他再度張口,傳出來的是更加鏗鏘有力的聲音:“抱歉,見笑了!鄙人張仲京,不才,是春水堂的堂主,請問閣下是?”
這下聽清了,韓照下意識笑了出來,回禮道:“在下韓照,乃是大漢北境一普通士兵。”
“韓照?”一旁的華鵲驚呼,“你莫非就是那個赴死者中唯一的幸存者韓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