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的事就不多說了,青少年叛逆期嘛,大家夥懂的都懂,反正在我成年之後,為了不想看見父母的臉,忘了是在哪天晚上,我就偷偷的潛進了家附近的新兵營。
現在想來,那個時候沒被巡邏的當場擊斃真是我福大命大。
我被抓了起來,被審問,搞了半天還是被帶回家裡見了父母最後一麵,隨後便進了新兵營開始跟著大夥一起訓練了。
再然後麼?就坐著那些運兵車來到了這個叫什麼……一七零三訓練場?
說實話,初次看見厄雨教官的時候,我還挺驚訝的,厄這個姓氏真的不多見,就像是其他什麼國家的人所取的音譯名字一樣。
更彆提厄教官那副模樣了,我感覺就算是剛從新兵營裡出來的我都比他看著像是個士兵。
他真的是個士兵嗎?
哪有士兵皮膚這麼好?哪有士兵皮膚這般白?
雖然這個想法在他開口的瞬間就被打消了。
訓練計劃這麼狠的我還是第一次見,每天的訓練都像是在壓榨我們身體內的最後一絲力量。
頭些日子我尋思著咬咬牙還是能堅持下來的,直到那天,他就像是換了個人一樣,一下子就淘汰了幾乎九成的人!緊接著便是更高強度的訓練。
哇靠!那是我頭一次知道什麼叫做極限,什麼叫做玩命!
之後的日子裡,每天都止不住地想要放棄,想要就此宣布離開兵營,去外麵渾渾噩噩的度過一生,而不是在這裡遭罪。
可是每當我想到我先前的日子裡已經造過的罪,我就開不了這個口,現在跑了太虧了,太對不起以前的自己所經曆的磨難。
更彆說,我想出去之後讓我媽對我的看法煥然一新……
說遠了……我想想……好像也沒什麼要說的了,我就說一下最後那場試煉之前在雪山的一些事吧,反正最後一場試煉發生了什麼你們也知道不是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