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的是,沒有調味料,實在是淡出了個鳥來。
不過我真的是太餓了,那兔子的骨頭我都烤酥了當做餅乾嚼,彆說,比肉香,那是我第一次領悟到狗的快樂……
哎哎?!你笑什麼?……
說回來,吃完那隻兔子,我便鑽進了那個帳篷中,靠火堆的溫度迷迷糊糊地度過了那一晚。
那是我最難熬的一晚。
寒風吹得我神誌不清,後半夜的時候我感覺我的血管都要凍僵了,偏偏又有一點微弱的溫暖在刺激著我的意識,讓我不至於徹底昏死過去。
當我醒來的時候我才發現,我已經爬出了那個掛滿了積雪的帳篷,貼在火堆旁。
現在想來,我還真是命大,不是麼?
什麼?你問我為什麼在後來最終戰中表現得那麼惜命?
開玩笑,我可是真的經曆了生死一線的人,好不容易才撿回來了一條命,叫你讓我就這麼白白去送死?我還不想這麼早死!我還想乾一番大事業!至少要了無遺憾再去考慮死的事!
…………
同樣的故事在雪山多處上演,厄雨在高空看著這一切,他自然不可能看著這群新兵喪命,時刻準備著出手。
雖然他表現出來的樣子像是不在乎他們的生命,可是將他們訓殘、訓傷,和訓死之前的區彆,還是很大的。
前者或許隻是給人一種,自己冷酷無情的印象,而後者,則是意味著自己已經逐漸失去了做人的最後底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