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襲者不是彆人,正是之前那個用長劍的飛傲,他那把引以為傲的長劍此刻正抵著鱷魚的皮膚,從劍身上傳給他的感覺就像是刺到了一塊堅韌而具有彈性的生牛皮一樣,唯一的區彆是,生牛皮可沒有這種程度的防禦力。
他的臉色當即變了變,在看到鱷魚扭過頭來的時候,更是有些麵如死灰。
這舍命一擊未能得手,迎接自己的下場恐怕就是……
慢著,好像還有一招。
飛傲忽然想起了什麼,他前些日子在練劍的時候沒有掌握好度,逼迫著自己進入了極限狀態,當時他渾身肌肉酸痛,想要舞出劍招,卻無法移動半步。
忽然間,他那健碩的手臂上的肌肉開始不停地顫抖,肌肉纖維們如同淋了開水的蚯蚓,扭動不止。
他大驚失色,想要呼救,卻沒人來幫他,被迫赤裸裸地享受著心跳過速,血液在血管中奔湧的感覺。
他一度以為自己要死了,直到他發現他的小臂開始泛紅,滲出皮膚的汗水不斷蒸騰。
恍惚間,他似乎悟到了什麼,咬著牙,對著前方的空地一拳擊出!
轟!!!!
一道強大的氣浪竟憑空被他的手擊出,前方的大地都被震碎了,黑黢黢的裂痕爬滿了地麵。
這……?他看著眼前的景象,內心的波瀾久久無法平靜,恍惚間,他似乎意識到自己掌握了一個不得了的招式。
他根本不記得他後麵是怎麼回到了自己的家中,也完全沒發現在擊出那一拳之後,他的身體再也沒有了瀕臨極限的感覺。
他隻多了一個新的東西。
一絲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