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張三算是明白了。
但是他不能退,他已將飛傲視為此生的對手,既然飛傲有那個膽量出拳,自己說什麼也要試一下。
厄雨自然看出了張三的那點心思,他微微一笑:“如果你沒有那些藏起來的絕技,而是用你慣用的作戰方法,你這輩子都未必打得過我。”一邊說著,一邊向下方飄去,停在了一個很曖昧的距離。
這個距離是張三感覺咬咬牙似乎就能躍起來傷到厄雨,但厄雨又有相當充足的反應時間去處理襲擊的微妙距離。
思索再三,張三還是沒敢輕舉妄動。
仿佛看穿了張三的心思,厄雨再度開口說道:“如果我是你,我現在就會立刻離開這裡,去當一個普通的小兵。”
本來好不容易安定下來的內心,卻因為厄雨的一句話再度泛起了波瀾,張三抬頭瞪著厄雨,不再猶豫,左腳開始發力,擰腰一躍,將手中的長劍以最大的勢能甩刺出去,直逼厄雨的腳踝。
但正如上麵所言,他們此刻的距離正是那微妙的極限距離,多一分便碰不著,少一分便有些危險。
厄雨自然有充沛的時間去應對這一招,他認出了這個發力方式與飛傲的發力方式有些相似,但好像還參雜了一些其他元素。
好不容易才壓下去的嘴角再度翹了起來,這個對手似乎要比剛才那個還有意思。
厄雨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