厄雨這邊自然也沒閒著,他本人不善於思考戰場對策,不過他有著充沛的戰鬥經驗,一生經曆過大小戰鬥過千場,多少能提供些意見。
北境長安,大殿中,劉諶坐在主位,目光不止地打量著正互相交談著的文武們,單手托著臉,沒什麼表情,叫人看不清楚他在想什麼。
厄雨則是貓在大殿的某個頂梁柱後麵,而在坐在他前麵跟他交談的則是溫土,之所以如此,是因為厄雨他和那些文武們並不熟,也不敢盲目給出自己的見解和意見,若是能夠立下一番大功或是沒什麼明顯改變還好說,要是因為他的一家之言,導致兵敗如山倒,這個責任他不敢擔,也擔不起。
這也就導致他隻能窩在一旁,正當他和溫土聊天的時候,一個不注意對上了劉諶掃來的目光。
這一掃不要緊,本來麵無表情的劉諶臉上忽然出現了幾許笑意,就這麼看著厄雨的臉,把厄雨盯得心裡毛毛的,好半晌,他才朝厄雨眨了眨眼,勾了勾手指,示意他走前點說話。
既有君命,不得不從,厄雨歎了口氣,跟溫土解釋了一番後,他緩緩起身朝劉諶走去。
“叫我乾嘛?”厄雨有點不爽,他不是很想跟劉諶說話,自然也沒什麼好態度。
“彆急,愛卿不表示表示嗎?分享一下對目前局勢的看法?猜測一下對手可能會出什麼招式?我們改怎麼應對?”劉諶笑眯眯地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