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迎春百無聊賴地過了一天,翌日早起就接到了戴恒新的電話。
他想和肖迎春、何良聰碰個頭,還有個貴客說要見他們三個。
其實他也想借故看看肖迎春。
肖迎春不知道情況,吃了點冰箱裡放著的蛋糕就去了。
拍賣場地在市裡麵,開車需要一個小時,戴恒新主動表示來接她。
肖迎春答應了。
車上,戴恒新先是說拍賣會的布置,又說參與拍賣的嘉賓。
也是到了這時候,肖迎春才知道,原來何良聰的爺爺竟是個收藏家,早年卻是政界響當當的人物。
何良聰祖上是做生意的,因為爺爺選擇了從政,上一輩直接跳過了何良聰爺爺,將家業傳給了何良聰的爹。
何良聰的爹得了家中傳承後,將何家的生意做得越發風生水起。
身後有政界響當當的親生父親坐鎮,不說借此斂財,至少是沒有誰敢惹何氏集團了。
也因此,何家在永安市誰都會給幾分麵子。
這次何良聰突然浪子回頭,人模狗樣地開了個拍賣公司,居然還拿出了那麼多好東西,何老爺子是很震驚的。
他今天也會過來,說是想看看那些藏品,也想見一見肖迎春。
用老爺子的話說是“我想見見那個讓我家猴子浪子回頭的姑娘!”
戴恒新心中有些擔憂雖說何家門檻高,自家妹妹盼望了多少年都沒能入了何家的眼。
可他卻又怕肖迎春被何家看上。
於是他著重說了何家的複雜性。
“何良聰是何家這一輩的獨生子,之前不成器,在國外喝酒打架泡妞,就是不做正事,何家上下都頭疼。”
“這次他突然願意跟我們一起合夥開公司,還願意費心思去求爺爺,讓爺爺去聯絡各個藏家,何家人都高興壞了。”
“我估摸著何老爺子是想見了東西以後,再決定要不要請他的那些老朋友們一起來參加。”
“你彆看何良聰不著調,其實何家上下對他是真重視。”
“我那妹妹喜歡何良聰好多年了,何良聰卻一直沒跟她明確關係,隻將她當妹妹看。”
“何家上下也都裝傻。”
“叫我看,何家這是瞧不上我們家這樣的家世。”
自然也更瞧不上肖迎春這種城中村出來的小姑娘了。
肖迎春點點頭“我理解,一會兒你叫我怎麼配合,我就怎麼配合。”
“好,你聽我的安排就行了。彆的不用擔心和害怕。”戴恒新說著,看了肖迎春一眼。
卻見她麵色平平,並沒有多少情緒的樣子。
到了酒店,戴恒新先帶著肖迎春進了一個空間很寬大的包間。
飯桌沒多大,旁邊休閒區卻很寬敞,沙發茶幾不算,還有中式茶台圈椅。
戴恒新熟稔地點菜,點酒,再讓肖迎春等在原地,他要下樓接貨。
原來為了今天讓何老爺子能看到那批古董,戴恒新特意安排在了這附近,方便一會兒安保人員將東西送過來。
東西不多時就送上來了,一個一個的盒子,讓幾個穿著黑西裝英姿勃發的年輕人送了上來。
戴恒新讓他們將東西都放在茶台旁邊,看著東西,自己又下去接人。
肖迎春全程就在沙發上等著。
隨著說話聲越來越近,包間大門再次被推開,戴恒新滿臉帶笑地將人引了進來“老爺子,快請進,這位就是肖迎春,肖小姐,是我和我兄弟的合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