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李家後人(1 / 1)

接下來的時間很是平靜,劉霂每日,日升而出,日落而歸;寫信的人也日益增多。 每到晚上,劉霂則領著折虎在客棧後麵的一塊空地上來回跑步運動,時不時的還拿木棍自創一些劈砍的動作。 自從上次在大街上被成二一把推倒後,劉霂就想著,在這裡不能病怏怏的,就算比不了一流二流的武將,但怎麼也得養個好身體才行,要不然你什麼事情也做不成。 每到夜深時,就會有兩個身影悄悄溜出客棧,他們身穿黑衣一路小心而行,等後半夜後再悄悄回到客棧,就像從未有人離開過一樣。 這就是劉霂和折虎;自從和李安定好計策以後,劉霂為了保險起見,決定在夜晚子時人最容易做壞事的時間去引邊家附近盯梢,看能不能發現什麼。 白天又像往常一樣,出現在大街上給人寫信。 就這樣過去半個多月。 這日晚上,劉霂和折虎像往常一樣,沒發現什麼情況,正準備打道回府。 折虎卻說道:“公子,那麵牆下好像有影子在動。” 劉霂借著月光向著虎指的方向看去,卻有什麼東西在那。 兩人相互打了個手勢一左一右便圍了上去。 折虎走的快,幾息和功夫就到了那個東西旁邊,拿起牆邊一截沒人要的草席一個前撲就趴在了那個東西上麵。 雙手一抄,就抱了起來,一直跑出二三百米才停下來。 “你抓的是什麼東西?” “不知道啊,公子,可能是個人。” “快快,快放下,打開彆給悶死了。”一聽說是人,劉霂還真怕這隻虎崽子把人給捂死了。 打開草席一看,還真是個人,準確說是一個十多歲的半大孩子。 那小孩子剛想喊,就被劉霂捂住了嘴,劉霂心想,這大半夜的,嚷一聲能傳出半裡地去,再把巡邏兵招來可就不好玩了。 “公子,他身上有這個。”折虎從這小孩身上搜出了一把開了韌的短刀,在夜空下露著寒光。 “你是什麼人,在剛才那裡做什麼?” 這小孩見掙脫不開折虎的雙手,便把頭向彆處一歪。 見他不說話,劉霂看著手中的短刀,“半夜在引邊住處外,還身藏利韌,難道他也是來殺引邊的。” “那他能是誰呢,一個半大孩子與那廝能有什麼深仇大恨,這麼想殺他?” 劉霂突然想到一人,縣城李家,李大掌櫃,聽段英說過,李家全家被引邊所害,隻有一幼子被人救出。 看這孩子的年紀和段英所說的正好差不多大。 劉霂試探著問道:“你不說話我也知道你是誰,你姓李對不對?” 孩子就是孩子,經劉霂一問,轉過臉來問道:“你怎知我的姓氏?” 劉霂心中基本可以確定眼前這個人是誰了。 “我不光知道你姓李,我還知道你父親是誰,你父是縣城李家家主李大掌櫃,對不對?” “你認識我父親?” 這下劉霂完全確定了眼前這個就是李家的小孩。 “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不許再胡鬨了,跟我們走。” 劉霂說著讓折虎背上這孩子向客棧走去。 到了客棧,劉霂房間的燈還在亮著;這是劉霂和陳伯約好的,要讓人知道自己房間一直有人。 走到房間門口,輕輕一推,幾人就側身轉了進去。 看到還有一個孩子,陳伯吃了一驚。 “這是縣城李家的孩子,為了給父報仇,半夜等在引邊門外準備刺殺;被我帶回來了。”劉霂輕彈著身上的土,幾句話把事情大概的經過說與陳伯聽。 “今日和往常一樣,沒見什麼特彆之處,除了他。”劉霂向那小孩一努嘴對陳伯說道。 “那這孩子怎麼辦,做事身邊有個孩子,總是不方便啊。” “先養在客棧吧,彆讓他外出,事情過去的時間不是很長,保不齊誰就能認出他來,到那時就不好辦了。”劉霂略一思考給出了答案。 “是,一切聽公子安排。” “你們也是殺引邊的對嗎?” “你怎麼說我們也是殺他的呢,如果不是呢。” “你們穿著夜行衣,而且是半夜等在引邊家外,肯定不是他的朋友。” “你猜的不錯,我們確實不是他的朋友,你先不要問我們,我先問你,你叫什麼名字,是怎麼來到這裡的?” 劉霂喜歡這個孩子的膽大心細,一個十多歲的小孩就敢為父報仇,而且還準確地找到了仇人的住所。 經過劉霂的詢問才知道,這個孩子姓李名業,字子畫,確實是李家逃出來的那個孩子。 當年逃出後被家中仆人帶到了自己的老家隱居了起來,一開始怕他做傻事,仆從看得緊; 但隨著時間一點點過去也就放鬆了下來,近些時日,這李子畫趁仆從不注意,找了個機會跑了出來,誓要為家裡人報仇。 經多處打聽才得知引邊在此處,就又從縣城輾轉來到這裡,還未見到引邊的麵就被折虎發現了。 劉霂心想這幸虧是被自己的人發現了,要不然,就憑他一個孩子還不是白白送死,弄不好李家這僅剩的一點骨血都保不住了。 劉霂暫時把李子畫安排在了客棧交給了段英看護;並把昨夜的經過向其說了一遍。 在得知是李家後人,段英也欣然應允下來。 劉霂走時再三叮囑,不能讓他上街以免被人認出來。 大街上。 劉霂正幫人寫完了一封信,伸了個懶腰,準備起身活動活動,卻聽到不遠處一陣騷亂;劉霂也好奇的上前觀看。 隻見近前地上躺著一人,一動也不動。 旁邊還站著一個店家的夥計在那罵罵咧咧的說著:“沒錢還想要吃的,做什麼白日夢呢,沒錢就滾遠點,彆在這裝死,晦氣!” 說著轉身就回店裡了。 大家都在一旁指指點點,無人上前去攙扶; 劉霂也有些猶豫,到底扶不扶呢,管,怕是什麼居心不良的人,怕被賴上,不管,怎麼說也是一條人命。 隻見此人20多歲年紀,身穿長袍係束帶,腰間還佩戴長劍,看樣貌一身文人打扮,看樣子不應該是什麼歹人,應是真的暈倒的。 “諸位街坊父老,我劉霂幫一下這人,大家給我做個見證啊。”劉霂一邊上前查看,一邊說道。 先是摸了摸脈搏,又把手放在了鼻吸上,有脈相、還有氣。 “阿虎拿水來,再拿些吃的過來。” 給這人喂了幾口水後,有了反應,劉霂把餅掰成小碎塊,一點點喂到這人嘴裡。 隻見這人嘴巴慢慢動了起來,把吃的一點點咽了下去。 能吃東西,劉霂判斷這人大可能不是有病,而是餓的。 就這樣,吃了一塊餅子後,這人慢慢睜開了眼睛,在劉霂等人的幫助下能慢慢坐起來了。 “多謝兄台相救,路遇歹徒丟了路資,又遇店仆欺我,今日多虧兩位救我一命。” “隻是一碗水,一塊烙餅,不直一提;如若先生不棄,到舍下一敘,如何?” 能餓暈在路邊,劉霂覺得此人定是落魄此處,無了衣食,這讓他想起了剛來到街亭時的自己,覺得幫人幫到底送佛送到西,便向這人發出了邀請。 那人有氣無力的說道:“承蒙少俠相救,召敢不從命!”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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