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王召的計劃(1 / 1)

劉霂急切地問道:“噢,那第二步是什麼,先生請快快講來。” 王召正了正身子,又喝了口茶,看著很是急切的劉霂,微微一笑,這才慢慢說道:“這第二步就是根基,有根基就有了固定的人口兵源,就有了穩定的糧草供應,也就有了可安身之地;才不會變成散兵流寇,公子應先取一地為自己的根基所在。” “先生覺著我們應先取哪一地做為根基才好?” “如今關中等地為董卓所有,奪取決無可能,而隴右之地的天水郡、隴西、南安、金城、武威等郡均已被馬騰、韓遂等人所吞並;其手下兵馬多者上萬,少者也有數千,我們無法與之抗衡。。” “街亭,往來商賈頻繁,有較高的稅收,此地又是交通要道,要是霂選擇此地,先生覺得如何?” “不可,越是這種交通要道越是被人重視,如果手中兵多將廣,將此處作為一通商關隘把守也未常不可,但公子手中現在沒有一兵一卒,但有一點過激動作,讓朝廷或是一地軍閥知曉就麻煩了,到時就算朝廷不派兵,州郡隻需派一隻郡兵前來,我等就很難抵擋的住。” “到時,向前不能取勝,向後又無退路,到那時我們可就真是走投無路了。” “那先生的意思是?” “召思來想去覺得隻有安定、北地二郡可供公子選擇。” “這些年安定郡比較平靜,也未遭到兵災匪患,人口較多,尤其是安定郡治所所在地,臨涇城,可算是周邊較大的城池了。” “現在還沒有地方武裝注意到臨涇城,公子可以想法拿取,一但控製臨涇城,整個安定郡就在了公子掌控之下,而後再圖北地以連接河套,到時公子就可以憑兩郡之地與隴右諸公爭霸西北,而後再做他途。” 王召看著劉霂良久又補充說道:“公子早些時候派陳伯前去臨涇老家先行打通此兩地的送信之路,而不是去彆處,恐怕也是有此打算吧。” 劉霂抬起頭望向王召,兩人目光相視交彙哈哈大笑起來。 這些日子,客棧的人紛紛離開,踏上了回家路。 年關歲旦轉眼將至。 到了這一天,整個客棧就剩下了劉霂他們幾個無家可回之人和店主一家了。 自從沒人來找家裡的麻煩,店主段家老人心情好了不少,也愛與人講話了,身體也硬朗了。 今日還特意邀請劉霂他們與晚間共同飲酒守歲,劉霂欣然同意;並特意帶著陳伯去街上早早的定了一大塊豬肉,還有一大壇子好酒還有許多孩子們吃的東西。 劉霂還趁陳伯買肉和酒的時候,去飾品店鋪裡買了一對銀簪偷偷藏在了自己的衣袖中。 回到客棧,劉霂充分吸取了上次把胭脂放在窗口被段英小侄女發現的教訓。 這次他親自在院中等了足足有半個多時辰,身上都快凍透了,才見得段英從外回來。 劉霂也沒廢話,一個箭步上前,左手一把抓起段英的手,右手把拿著包著紅布的銀簪放進了段英手裡;然後在段英還沒反應過來時轉頭就走回了自己的房間。 動作那麼快啊,整個過程恐怕都不到一秒鐘。 劉霂回到房間一屁股就坐在床上,都能聽道自己的心在撲通撲通的跳。 折虎側在一旁笑嘻喜地說道:“公子送個定情信物都那麼霸道,威武!” 劉霂這才反過神來,這臭小子不知什麼時候回來了,還偷看自己送定情信物。 “呸呸……誰說那是定情信物,那分明是自己送給人家的一點心意嘛。”劉霂心中想著,想解釋又不知該怎樣說。 這欲言又止的樣子更是逗的折虎哈哈大笑不停。 夜間,大家齊坐一堂,正中坐的是段家老爺子,下首劉霂居左緊鄰老人,在右首是王召,再往下是陳伯、折虎還有李安。 劉霂知道李安在此也沒什麼親人,所以就把他也叫來一起飲酒守歲,免得一人孤獨傷感。 因段家兩子都在軍中從軍不在家,古人是男女不同席的,所以男人這裡就隻有段家老父一人陪著大家。 彆看老人已年過花甲,酒量很大,也很豪爽,一一敬過在坐的眾人,竟無一點醉意。 交談之中,劉霂方才知道老人也曾在軍旅中待過,而且還是上戰場廝殺過的那種,隻是後來腿受了傷才不得回到家鄉。 聊起往昔歲月,老人是感慨萬千,聊到高興處開懷大笑,聊到失落處又歎息不已。 “老朽已過知天命之年,此生恐怕隻能這樣了,諸位可都在少年壯誌大展身手之時,勿要辜負這大好年華呀,不然年華消逝不可再來啊!” 眾人一一應是。 喝酒就是這樣,氣氛打開了,人的話也就多了。 相互推杯換盞、你來我往好不熱鬨! 唱著唱著,老人也喝多了,向大家訴說著自己的兩個兒子在軍旅中如何如何,大兒子年後就要歸來等等。 其子年後歸來這事劉霂倒是知道,因為前幾日是他給老人念的信。 但讓劉霂有些奇怪的是,信中隻是寫道返家,並沒有說明任何退伍原因。 古人退伍返家不像後世,一年甚至幾個月就可以回家探親,一般古人不到六十歲是都不讓兵士離開的,要不怎麼會有那首‘十五從軍中,八十始得歸’的民謠呢。 還有一種可能就是負傷回家的,在軍中無法再打仗了,給予一些錢財撫恤回家的。 想到這劉霂晃了晃有些醉意的腦袋,守歲不想這些不好的事情。 接著又與眾人暢飲了起來。 這時,段英端菜上來,看了一眼自己有些醉意的老父親,走到劉霂身邊把菜放下,不知是故意還是無意的,起身時狠狠的踩在了劉霂的腳上。 劉霂正在和人喝的起勁呢,腳下一吃痛,差點把酒碗扣在李安臉上。 段英也沒看劉霂,徑直離開了堂屋。 劉霂腳下雖然痛的他直拿手去揉,心裡卻是樂開了花,因為他看到了段英頭上赫然插著一對嶄新的銀簪。 劉霂心中那個美啊,樂的都要笑出聲了。 “不對啊,那她使那麼大的勁踩我腳乾什麼啊,難倒是怕我喝多了酒傷身子,提醒我少飲,這媳婦可真好,還沒過門呢就知道心疼丈夫了。” 劉霂正美滋滋地想著的時候,一側臉看到喝的舌頭都有些大了的段英父親時,劉霂突然明白段英的意思了,哪是讓自己少飲啊,那是她一個女子無法到堂前來規勸父親,想讓自己代她勸其父親少飲酒。怪不得那麼用力踩我。 這要是把未來老嶽父給喝出個好歹來,段英還不得殺了自己啊。想到這,劉霂趕忙起身勸住段父。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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