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平掉老鴰山(1 / 1)

劉霂答道:“沒錯,我就是劉霂,投降吧,我不殺投降之人。” “哈哈!我大胡子在此稱王稱霸十餘年,都不記得被你們官軍來剿過多少次了,老子想過一百種死法,就是沒想過投降! 小子就衝你能滅了占家兄弟、來到我這老鴰山上,我敬你也是條漢子。 為了少死些人,你與我單挑,我輸了我的手下全部投降,你輸了就讓一條路放我們走,如何?” 劉霂知道這人是在拖延時間找對策,這土匪頭子現在是窮途末路了。 劉霂心想:“這會想單挑,你這五大三粗的,一看就知道挺猛,傻子才和你單練呢,老子現在就是仗著人多群毆你。” 立時說道:“不如何,都打到你家門口了你才說要單挑,你怎麼不等我把刀架在你脖子上了再說單挑啊,你還真不要個臉了!兄弟們,上,凡手中有武器者,殺無敕!” 聽了這話那大胡子氣的一邊打一邊罵劉霂不講武德。 此時的寨門也被正麵的大隊兵馬給攻占了,那大胡子一看身邊跟著自己的人越來越少,大勢已去,想帶人向後山衝。 可劉霂怎麼可能給他逃跑的機會,早已命人把他重重包圍在寨門近處的一個死角裡動彈不得。 劉霂一邊指揮著兵士圍剿殘匪一邊喊道:“凡丟掉兵器者可免一死。” “彆聽他的,我們手中皆有人命,又和官軍交手多年,就是現在不死,以後官府也不會放過我們。兄弟們拚了,衝出去一個是一個,殺啊!” 那大胡子身上早已全都是血,也不知受了多少處傷,一路向前一時竟無人能擋住他。 看著自己的士兵一個個倒在此人刀下,劉霂也雙目通紅,提刀向前,正麵就迎著大胡子衝了上去。 走到近前劉霂舉刀與他就戰在了一起。 那大胡子果然是力量極大,兩人刀刀相撞,震的劉霂雙手虎口直疼,但此時的劉霂也殺紅了眼,“汝敢殺我同袍,去死吧!”一點不避,迎頭直上,刀刀向那人要害處招呼。 你來我往,劉霂與他打了十幾回合下來,在那人一刀砍空,往回收力隻時,劉霂抓住機會雙手握刀,一個直刺,刀就直直的插入了那人甲胄之內,劉霂雙手使力再向前一頂,那刀就直接紮穿了那人的身體,一個回力接著就把刀給拔了出來。 那人再也撐不住,雙腿一軟跪倒在了劉霂麵前,隻聽嘴裡含含糊糊的說道:“現在才來和我單挑,咱倆是誰不要臉!” 這大胡子撲通一聲趴在了地上,再也不動了。 劉霂舉刀大喊:“匪首已死,其餘皆是從犯,放下兵器者,可免一死。” 那些還在零星抵抗的人,聽到這話也都喪失了鬥誌,紛紛開始放下了手中的武器。 “所有人趕快打掃戰場,救治傷員!” 劉霂正在下命令,聽到身後的折虎說道:“公子,發現大胡子的錢庫。” 在折虎的引路下,劉霂來到一個不起眼的小房子裡麵。 這裡的沒有什麼擺設,隻有正中間一張很大的案幾放在那裡。 折虎上前一把把案機推到一邊,在案機的下麵露出個斜向下的通道。 “公子,我們抓住了他們的師爺,據他說,這下麵就是大胡子的錢庫,大胡子這些年搶的金銀、錢財都存在了這裡。” 折虎轉身說道:“你過來,給公子詳細講講!” 這時一個文人打扮的人趕緊走到劉霂麵前一一說道:“回大人話,我是這大胡子的師爺二當家的,他這些年的財富都在這裡,所有的賬都是我保管的,都在這裡了,我們願意全部把他獻給大人,隻求給在下這喪家之犬留條活路。” 劉霂接過賬冊一看,頭一頁就讓他心中一驚,就見上麵赫然寫著,錢財,六十三萬錢,下麵還有金錠一百六十塊,馬蹄金一百一十三塊,銀錠三百二十塊,等等。 就這第一頁就看的劉霂口水都快出來了,還是折虎喊了自己兩聲,劉霂才從發愣中回過神來。 劉霂買官才花了十萬錢,這裡不算金銀隻算錢財,都夠劉霂買好幾回官的了。 怪不得這大胡子官府招安他,他也不去,這搶了那麼多的財富,幾輩子都花不完,在這老鴰山上稱王稱霸,不比受彆人管來的痛快,誰還願去受官府的管束啊。 再往後麵看,什麼金銀首飾各種物品,都不計其數,估計都是大胡子平時搶來了。 “折虎,多派人手把此地看住,沒我手令,任何人不得入內,今日休整一日,明日一早全軍開拔,把這些全部運回營地,另外看好那個師爺,不要讓他和任何人接觸。” “諾” 最讓劉霂心喜的是,這家夥居然還有一個不小的兵器庫,雖然裡麵都是一些五花八門的兵器,這兩仗下來劉霂手下兵士很多的兵器都有不少破損的,這些正好可以暫時補充給兵士們。 “公子,我們還捉到一人,這人是‘一支箭’的三當家,上次圍我們車隊時就有他,隻是當時其他人都被滅了,隻讓這小子給跑了,沒想到他跑這兒投老鴰山來了; 本想一刀斬了他,為死去的弟兄報仇,但他說他有重要的事要向你單獨稟報,見不見他?” 劉霂想著這‘一支箭’在野牛坡被殺了個乾淨,隻有這個老三跑了出來,他們這支盜匪平時多在街亭地麵上活動,重要的事?恐怕也是和街亭方麵有關,聽聽無防。 “那就見見吧,我倒想聽聽他能說什麼。” 看著台下雙手被縛跪著的一人,劉霂慢慢說道:“你就是‘一支箭’的三當家,怎麼投大胡子來了?” 那人沒敢抬頭的說道:“‘一支箭’自從在野牛坡被官軍剿了以後,小人逃了出來就成了喪家之犬到處遊蕩,一個月前實在沒了去處才投了這老鴰山。” “你曾在野牛坡參與劫殺我信棧的夥計,今又在這對抗我剿匪大軍,傷我將士,你以為我還能饒了你。” “大人饒命啊,劫殺之事都是大當家決定的,我等也隻能聽從,對,大人我有重要事情向你稟報,天水郡內有人與我們‘一支箭’一直有聯係,我們為其聚斂錢財、排除異己,他為我們提供消息防備官府剿殺。”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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