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剿獲財物的分配(1 / 1)

兩人,一個是得勝回城的有功之臣,一個是體恤下屬,慧眼識人的上官,這一片同心詳和讓兩人詮釋的淋漓儘致。 看的一旁的眾人連聲喝彩! 寒暄過後眾人落坐。 李覽說道:“此次剿匪大功告成,劉霂大人親臨前敵最是辛苦,也最了解前線的情況。劉大人,你來給大家說一下剿匪的過程吧。” 劉霂起身走到大廳中間,向李覽和眾人拱手說道:“諸位大人,自近年來匪盜愈發猖獗,百姓受苦,郡守大人為了此事,整日的寢食難安,為此特命下官出城剿平匪患。 之前在下接令時,是限期三個月剿滅這些匪盜,如期至,而完不成,提頭來見,現,我部此次剿匪共用時兩月又十二日,看樣子,這次霂的這顆項上人頭算是保住了。” 眾人聞言俱是哈哈一笑。 劉霂也笑著繼續說道:“此次出兵,共剿滅老鴰山的大胡子、占家莊的占家兄弟兩股巨匪共六百餘人,其餘小股盜匪一百一十人。” 兩旁眾人也是相互交頭接耳:“真是厲害啊,七百多悍匪都給剿滅了,這下全郡太平了。” 劉霂接著說道:“但這次剿匪,我們付出的代價也很大,我們官軍的傷亡也很慘重,我部官軍成軍時滿員五百勇士。 經多次惡仗下來,不同程度傷殘者一百二十餘人,陣亡者更是達到一百七十餘人之多,此戰下來我部傷亡已過半,那些傷殘和陣亡將士的孤兒寡母到現在還在等著州郡的撫恤呢。 望郡守大人體恤下屬將士,早日將撫恤的錢財發到眾將士手中,莫寒了人心。” 劉霂說道就拿出王召準備好的名錄遞了上去。 這時下麵一個官員起身說道:“郡守大人,因今年多事之秋,又要剿匪、又要賑災,現在郡內府庫已是空空如也了。” “金曹掾史說的是實情,現下府庫內確實是拿不出什麼錢了,為這,現在眾官員俸祿都還沒下拔,但,也不能不撫恤眾將士,那樣會寒了眾軍士舍命殺賊的心,以後誰還會給朝廷買命呢。 依在下看,劉大人此次出戰不是俘獲了眾多山匪的財務嗎,我們不如從這些財務中取出一部分做為眾軍士的撫恤,還有各官員的俸祿。 雖說這樣有些不合法度,但事急從權,大不了等歲收後再補回去就是了,總比寒了眾人的心要好啊,大人以為此法可好。” 劉霂一看說這話的人正是郡守的謀士顧從事。心想郡守這是要明著向司馬預開戰了啊! 李覽看向眾人問道:“大家以為如何?” 這時下手坐著的長史說道:“大人,這恐怕不妥吧,這畢竟是山匪的贓物,用之與禮法不合,還是再想彆的辦法為好。” 這時又有幾個官員開始附和著長史的想法。 劉霂一看這幾人可都是郡丞司馬預的心腹,劉霂正思索著要不要再加把火時。 就聽又一個官員起身說道“還能有什麼辦法,你長史大人家境殷實,不缺吃穿用度,可那些兵呢,他們戰死沙場,家中卻有孤兒寡母等著糧米下鍋活命呢。” 那長史說道:“我說的是這事不合禮法,上麵要是怪罪下來可不是小事,誰來擔待?” 這長史此話一出像是捅了馬蜂窩,這下可不是一兩個人起身針對他了。 “禮法,不給官員發俸祿合不合禮法,不給死去的將士發撫恤錢,坐看他們的家人受凍挨餓合不合禮法,請長史大人賜教。” “不動那些俘獲也行,長史大人要是能讓朝廷三日內給我們眾官員發下俸祿,給眾將士發下撫恤,我們就不動那俘獲,大人覺得這樣可好。” 那長史一聽氣的說道:“你這是強詞奪理,三日連上書都送不到京裡,怎能做好此事。” “我強詞奪理,郡守大人在多日前得知劉大人得勝後,就已上書朝廷了,朝廷給的回紮是讓我們自己解決,我們都看到了,長史大人你不會不知道吧。” 長史偷偷看了一眼正在上首閉目養神的郡守,心想道:“好你個李覽,把此事瞞的死死的就是等著今日要我出醜,局麵亂了,連平時支持司馬家的官員也倒向了郡守一邊,不行,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必需通知司馬預前來控製局麵。” 那長史一回頭向門外的侍從使了個眼色,那侍從轉身離去。 這一切一直沒在說話的劉霂全都看在了眼裡。 眾官員並沒有想放過那長史的意思,你一句我一句的還在說著:“現在正是用錢之時,他司馬預截留著這多俘獲錢財不放手是何用意。” “是啊,我也聽說了,在劉大人剛剿滅老鴰山的時候,在回程路上就被郡丞帶兵給攔下了,郡丞把所有俘獲都收到了自己那裡,說是要替劉大人帶回去,聽說為了這事,兩方人馬還差一點打起來呢。” “可不是嗎,我侄子就在軍隊裡,我聽他說,那可有十幾口大箱子啊,裡麵滿滿的裝的全是錢,有幾個箱子裡還裝著各種金銀財寶。都是占家兄弟和大胡大多年搶劫所得啊,個個都價值連城啊” “就是,恐怕是要中飽私囊、據為已有吧,長史大人本就與司馬大人交好,今日又一再阻撓動用俘獲財物,不知司馬大人給長史分了多少金銀好處啊,能讓你這麼為他出麵。” “你,你血口噴人,我如拿了一分錢財,就讓本長史日後……,就讓本長史日後……。” “日後怎樣,長史大人怎麼不說了,是怕日後應驗了嗎,還是心虛?” “我本就沒做什麼虧心事,為何要為你等在此發這誓言。” 這長史現在心想:“完了,完了,全完了,這次司馬預可是全身是嘴也說不清楚了,自己上他們這條船,可能真的錯了。 這次就算不死,司馬家多年所積累的財富恐怕也保不住了,現在唯一的指望,就隻能看司馬家在此地的威望是否還能壓的住這幽幽之口了。” 正在眾人還在義憤填膺的指責長史時。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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