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接上回,二喜追著劉文成問他,當初和巧英圓房的時候,巧英還是不是個姑娘,普通人能問這個問題嗎?
悲哀的是劉文成也不知道巧英是不是個姑娘,這媳婦算是白娶了。
奇怪的是二喜為什麼會問這個,難道他知道什麼?
“二喜,你怎麼會這麼問?是不是村裡人說什麼了?劉文成心裡有種不好的預感,之前也偶爾聽到一些風言風語,本以為就是嬸子大娘亂嚼舌根。
隻見二喜神秘一笑,拍了一下劉文成的肩膀說“劉文成,你能娶到巧英那就是蛤蟆吃了天鵝肉,可是你想過沒有,這天鵝為什麼那麼多好小夥不嫁,卻偏偏嫁你這隻蛤蟆呢!
哈哈哈~二喜大笑了起來,這個笑讓劉文成感覺到了事情不妙。
“二喜,咱倆是從小一起長大的發小,有事你可不能瞞我。
二喜四下看了看,悄悄的對劉文成說“我聽說巧英在你之前有過男人,不過我不能說這個男人是誰,說了你也惹不起,你自己心裡有數就行,那你倒是說,和巧英同房的時候她還是不是姑娘嘛,有沒有喊疼什麼的。
這一句話把劉文成問住了,含糊其辭的說了一句她疼不疼我哪知道,是不是姑娘我自己清楚,沒必要告訴你。
劉文成低頭乾活不理二喜了,二喜扛著耙子回到了自己的地裡,嘴裡還哼著小曲,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
這時候已經是下午三點了,太陽依舊很大,曬的劉文成的背火辣的疼。這些體力活對於這個樸實的農村漢子來說不算什麼,自己從小就幫父母下地乾活,苦點累點都習慣了。
隻是二喜的話,再加上結婚後巧英對自己的態度,劉文成覺得這裡麵肯定有事。
此時的劉文成根本沒有心思再乾活,他想到了巧英,這個時候她在家裡乾什麼,會不會趁自己不在家,背著偷偷乾壞事。
劉文成想直接回家,可看看下麵地裡的二喜,不行,這個時候不能回去,一旦回去不就被二喜發現是自己心裡有事嗎?這個家夥可不是什麼好人,芝麻他就能給傳成了西瓜。
很顯然,在下麵地裡的二喜不想錯過這麼八卦的機會,他又扔下耙子跑到劉文成的地裡來。
“劉文成,你倒是和我說說,巧英晚上是不是像個小豹子,我看她脾氣火辣,要腰有腰,要腚有腚的,我們是光看摸不著,你小子,也算是有點豔福,快和我說說唄。
滾,劉文成氣得大喊,“你沒完沒了了是吧!我還要乾活,沒功夫陪你扯皮。
劉文成把二喜罵走了,二喜忿忿的說“你牛氣什麼啊,還不是吃的彆人吃剩下的殘羹剩飯,還真把自己當盤菜了,也不尿泡尿照照自己是什麼得性,啊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