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英和順子站在路邊,被一個村民看到,開玩笑的問他們是不是和好,又在一塊過日子了。
順子瞬間臉紅了,他可能對巧英還有幻想,但是巧英不一樣,她對開玩笑的村民說說啥呢?叔,玩笑不能亂開啊!
村民說是啊,是啊!順子現在可配不上你。
巧英笑笑,沒有誰配不上誰,隻是時過境遷,一切都變了。
巧英回來三天了,這三天山村裡的人們都盯著巧英,等著看好戲呢!
一個是順子,一個是二喜,還有一個後生,後生也是曾經和她好過的男人;後生這幾年已經結婚生子,提起和巧英的那段往事,後生直言那是自己不光彩的曆史,千萬彆提不想讓媳婦知道。
在巧英經曆的這幾個男人中,隻有劉文成混得最好,最上得了台麵,其他的這幾個歪瓜裂棗,直到現在還在溫飽線上掙紮。
回來這幾天,巧英發現村裡人思想還是那麼頑固,窮也是有原因的。
順子和巧英在村衛生室門口站著;無巧不成書,二喜和他的媳婦也來了,這倆人是哪不舒服?巧英注意到二喜的臉上,脖子上有好幾道血印子,可能是被他媳婦撓的。
二喜媳婦看到巧英光鮮亮麗的站在這裡,再看看自己爺們,那兩個小眼色眯眯的,氣得二喜媳婦對著他又是一腳看什麼看,看到眼裡拔不出來了。
二喜委屈的說還不讓人睜眼啊!我男人這點尊嚴,全都被你這個婆媽給我踐踏光了。
今天當著巧英的麵,二喜總算硬氣了一回;但當他看到巧英和順子在一起時,醋壇子一下子打翻了,又被自己老婆這麼數落,硬氣的懟了幾句。
二喜媳婦一看你還敢懟我,好啊!當著你的老相好,你在這給我裝什麼大尾巴狼?說時遲那時快,二喜媳婦的小短腿一抬,對著他的腹部以下踢了過去,這一腳結結實實的踢到了要害部位。
二喜疼得雙手捂著蹲在地上,那汗珠子跟下雨似的落下來。
那娘們看到自己爺們這樣,不但不心疼,反而罵罵咧咧我要你晚上跟我裝死,白天到處勾搭小娘們,以後還敢不敢了?說著說著又動上手了,用手擰住二喜的耳朵。
這一幕巧英和順子像看電影似的。
這個女人怎麼這麼厲害?當年二喜在村裡是出了名的混,欺軟怕硬,今天算是砸到這婆娘手裡了。
婆娘擰住二喜的耳朵不鬆手,二喜疼的連連求饒;巧英實在看不下去了,上前準備把二喜婆娘的手鬆開,這婆娘見巧英心疼了,咋的?我自己男人想怎麼收拾怎麼收拾,你算哪根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