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英要回上海了,那邊還有服裝廠要管理,這次回來住了三個多月,也發生了好多事;不過,在回上海之前她想見見盛花,和她解釋一下那天的誤會。
巧英回村沒打招呼,直接去了養殖廠找盛花。
辦公室裡,巧英和盛花麵對麵坐著,盛花抱著胳膊,冷冷的看著巧英,她不知道這個女人是想來逼自己退位,還是有什麼彆的目的。
巧英清了清嗓子對盛花說:盛花姐,請允許我這麼叫你,我是來賠罪的。
“道歉?”盛花冷笑著搖搖頭。
“其實那天你看到的全是誤會,我是留宿在那裡,但我和劉文成什麼都沒有發生,”巧英一臉真誠。
“盛花姐,我明天就回上海了,我希望你和劉文成能好好的過日子,最後我想說一句,你要防的真的不是我。”
半晌,盛花開口了。
“我相信那晚你們沒有發生什麼,即使有什麼也沒關係,我和劉文成的事,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不僅僅是那件事,”盛花說。
巧英說謝謝你的信任和理解,她站起身辭彆了盛花。在回去的路上,巧英感慨萬千,這對夫妻,從苦日子一起走過來,現在有錢了,夫妻倆卻出現了隔閡。
劉文成得知巧英要回上海,特地為她踐行,兩個人仿佛有好多話要說,但又不知如何開口。
“巧英,碰到合適的男人就嫁了吧!你也三十歲了,卻連個孩子都沒有,將來老了怎麼辦?”劉文成歎了口氣。
“緣分這東西,可遇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