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聞新人笑,哪聽舊人哭。
今天的劉文成和童老板是幸福的,開心的,臉上幸福的笑容和躲在門外的盛花的淚水,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盛花也來了,她是來讓自己死心的。
劉文成沒有邀請她,她覺得自己有必要來,不是夫妻,還是姐弟吧!
劉文成和童老板都看到了盛花,童老板臉上閃過一絲不悅,但很快被笑容代替。她端起一杯酒朝盛花走來,禮貌的請她入座,並舉杯歡迎她的到來。
童老板淺笑吟吟,對盛花說“你長我兩歲,我就喊你姐吧!你和文成沒有緣分走完全程,你沒有完成的任務,接下來我幫你完成。”
這幾句話看似客氣,其實字字珠璣,盛花這麼聰明的人怎麼可能聽不出來。劉文成站在旁邊,不知道該說什麼,他其實是不想讓盛花來的,她在場,多多少少會讓自己感覺不自在。
兩夫妻一起敬盛花一杯酒,盛花對童老板說“相信妹妹以後能管住文成,他這個人看似成熟,其實骨子裡還是個孩子,妹妹需要作好長期說教的準備。”
童老板看了一眼劉文成,拉起他的手,溫的看著他的眼睛說“沒關係,他在我麵前可以當孩子,他可以做任何想要做的事。”
幾個回合下來,童老板的智商情商更勝一籌,劉文成這回不知是福是禍,凡是看似完美的東西,背後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盛花太實誠,深知不是童老板的對手,她放下紅包,喝了一杯祝福酒轉身離去。劉文成想出去送送,被童老板一個眼神製止了。
從婚禮出來,盛花沒有再掉眼淚,她覺得不值得,男人都可以很快忘記過去重新開始新生活,女人也行;為這個男人掉眼淚就是對自己殘忍。
盛花徹底死了心,要說剛離婚那陣,她還有些渴望劉文成能回來,可是現在,他是徹底不會回來了,死心吧!放下吧。
盛花魂不守舍的在酒店外站著,深秋的烈日格外灼熱,把盛花的臉曬的通紅,汗順著臉頰流下來。
突然有一把傘遮住了盛花的臉,她脫口而出“文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