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花道謝後收下了巧英的錢,這真是雪中送炭。另一邊的劉文成,把童老板罵了一頓後也沒要回那筆錢,他一氣之下和童老板開始冷戰,心裡是對盛花滿滿的愧疚。
麵對劉文成的責罵和冷戰,童老板很難受,她隻是不願意讓劉文成和盛花多接觸,這有錯嗎?無論童老板怎麼央求,劉文成都不理她。
童老板也沒耐心了,不理我拉倒,我去和前夫哥約會去,給你劉文成找頂帽子戴。
話說前夫哥又有一周沒找童老板了,為什麼?因為剛拿到生活費,暫時還不需要她,現在小太妹回來了,和小太妹甜甜蜜蜜過舒適日子。
為了防止童老板突然到訪,前夫哥在院門上加了一把內鎖,從裡麵能打開,外麵推不動。
童老板和劉文成鬨彆扭後,想來前夫哥這裡找安慰,過來一看大門緊閉,以為前夫哥不在家就站在大門口等。
等了半天沒見回來,正好碰上前夫哥的房東過來收房租,見門口站了個漂亮女人,色眯眯的看了好幾眼。
“看什麼看,流氓。”童老板本來就心煩,又碰到這麼個人猥瑣的看著她。無緣無故被罵了一頓,房東反而沒生氣,因為這樣就能和美女搭話了啊!
“美女,等人哪?”房東嬉皮笑臉的問。
“關你什麼事?鹹吃蘿卜淡操心。”氣不順的童老板,可算逮著人出氣了,房東也不生氣,說你站在我的房門前等人,怎麼不關我的事。
一聽他是這房子的主人,童老板語氣柔和了一些,說租這房子的是自己的朋友,可能現在出門了,敲了半天門不開。
房東看了看大門,說不能夠啊,屋裡肯定有人,說著就拿出鑰匙開門,結果怎麼也打不開,裡麵有人,門反鎖了。
房東開始敲門,聲音很大,童老板也敲,兩個人你敲幾下我敲幾下,屋裡依然靜悄悄。童老板說“不會是出什麼事了吧?會不會煤氣中毒,或者想不開尋了短見,再或者突發重疾啥的…”
童老板這一說,可把房東嚇壞了,那可不行,萬一在我房裡出啥事那我房子還怎麼往外租。
“來,大妹子,你托我一下,我翻牆進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