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嘁,虎頭蛇尾,沒打起來]
[彭啟南為什麼這麼嚴肅?他不是也經常殺人嗎?搞什麼正義譴責]
[不不不你要想明白,這不是正義譴責,而是彭啟南原本看不起的獵物好像露出了獠牙,他在懷疑自己是不是被耍了!他一個老玩家,在這局基本是主宰地位,麵子上就掛不住,更何況他現在懷疑權珩之前想算計他,還真的私藏了線索和道具]
[家怪們,珍惜上麵看遊戲帶腦子的(流淚.jpg)]
“垃圾。”
阿梟不屑地收回目光,偏頭打量權珩。
“怎麼了?”權珩略微挑眉,“哦,我是不是該鼓掌,說一聲‘好帥’?”
“屁!”阿梟冷笑,突然伸手去抓權珩的小腿。
權珩反應更快,抬手將對方手掌截在半空。
好快的反應。
阿梟眉心一跳。
“這是做什麼?”權珩掌側半抵住阿梟手腕內側,笑道,“隨意觸碰傷殘處,恐怕有些不尊重殘疾人。”
“你真是殘疾?”阿梟道。
權珩笑了下,反手屈指擊打阿梟手背中間,後者右手全臂一麻,不受控製地收手。
“嘶……”阿梟甩了甩手。
“手部麻筋,手背有筋點,我控製了力道擊打,很快就能恢複。”
“我剛才就不該多管閒事,正好讓彭啟南試試你。”阿梟按壓手背,“我看你敢罵他,估計也有辦法解決麻煩。”
“這可太冤枉了,我可一個臟字都沒說。”
權珩輕歎:“好歹是同一地圖的玩家,還是要以和為貴,你要沒來我也隻能試試以理服人,畢竟我這人最和善了。”
“和善?”阿梟冷嗬,“這兩個字和你有關係嗎?”
權珩失笑,往二樓現場行駛:“這事你怎麼看?”
“不是你殺的,”阿梟道,“薛柔是因為SAN值波動越極限死亡,這點隻有怪物能做到。”
所以她才說彭啟南是“借題發揮”,這根本不可能是玩家能達到的殺人效果。
“當然不是我殺的,”權珩詫異,“我是問你覺得她為什麼會上來二樓。”
“……不知道,”阿梟憋出句話,“難不成你知道?”
“我確實知道,”權珩撥動玉珠,輕笑道,“我還知道凶手是誰。”
阿梟一怔:“什……”
不等阿梟追問,權珩進入二樓鄰居對麵的儲物間。
[這姑娘沒氣了,我靠!救命!怎麼碎了?!]
[馬賽克,鬼鬼和怪怪也需要馬賽克保護!]
[薛柔一開始和權珩在一塊,後來鏡頭給了和鬼媽媽玩“貓捉老鼠”的三個人,又給了去六樓的權珩,這,這怎麼就死了?橫在這了!]
[這期間沒有出現過的,隻有牧澤和薛柔啊,凶手是牧澤!]
儲物室裡到處是噴濺狀血跡,“薛柔”堆在角落,衣服已經和血肉一起被啃爛,連腦殼都被掰成數瓣,被挖舔的乾乾淨淨。
“她是被活活咬死的,”唐不良道,“我們沒聽見聲音,是因為她的舌頭先被拔了下來。”
“她來這乾什麼?”見唐不良搖頭,彭啟南猛地看向牧澤,“剛才你是怎麼上的六樓?你是鬼牌?!”
“不不不,我不是,再說我哪裡敢殺人啊!”牧澤慌張擺手,突地指向看向權珩,“對!你們問她!她剛剛說知道凶手是誰,我聽見了啊!”
其餘人立刻盯向權珩。
唐不良挑眉:“權珩?”
“我確實知道,”權珩深靠在椅背,沒有隱瞞,“屋內沒有打鬥痕跡,薛柔大概率是自願跟來的,有這個動手時間,而且能讓薛柔在舌頭被拔前不呼救的,隻能是……”
哢吱——
身後屋門被推開,拉長的噪音死氣沉沉。
眾人抬頭看去,臉色瞬間變化。
“……熟人作案。”
權珩緩緩說完,轉過輪椅,微微笑道:
“歡迎回來,季潔。”
門口女生遲鈍抬頭,嘴上沾滿血色碎塊,黑色紐扣閃著詭光,緩緩露出笑。
——正是死而複生的季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