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們始終未曾找到那一隻店家和小二描述能口吐人言的黃皮子。
要知道黃皮子想口吐人言,起碼也得達到相當練氣後期修為的水準。
這種修為的禍患,一旦被放走,後續可能要不了多少年,不知何地又會出現一窩黃皮子。
隻是,他們也是真沒辦法了,嘗試過各種手段,但最終都以失敗告終。
至此,兩人雖然不想放棄,但卻也不得不放棄。
眼下,兩人隻能按計劃,留下一人,鎮守此地,震懾那跑掉的黃皮子,把它徹底嚇走,也希望用這種方式直接把它嚇出天雲府了。
“我在宗門也左右無事,還我守著吧,你後期也不遠了,還是回到宗門靜修,爭取早日突破後期!”
老者看向司遙,直接拒絕了司遙的提議。
他已經老了,壽元無多,修為再想突破,凝練金丹也基本沒那可能,所以他在哪都一樣。
世俗靈氣稀薄也無事,他一段時間不修煉也沒啥。
可司遙不一樣,五十多歲的築基六層,絕對有望八十歲之前凝結金丹。
這種天賦,浪費一天他都感覺是在犯罪。
隻是,司遙想留下,其實也有她自己的原因。
司遙遙望江川昨天離去的方向。
“師兄,我那弟子就在幾十裡外的家鄉鎮守,此地妖邪未能根除,而他又是此間覆滅的牽引者,我擔心此地黃皮子會悄悄尾隨我那弟子過去。
所以我鎮守在此的話,一旦我那弟子求救,我能儘快趕至!”
司遙雖然一慣表現的很清冷,可事實上,作為一個師尊他還是很儘責的。
比如江川之前突破失敗,她先是給培元丹,後麵乾脆又去買了一顆三元丹。
而現在,想著江川可能會遭遇黃皮子的報複,她毅然決定就在這靈氣稀薄之地停留一段時間。
“嗬嗬!”老者笑了起來:“你這丫頭,弟子既然都外出鎮守了,就要學會放手。
更何況,這黃皮子現在哪可能還有膽去報複我們雲陽宗弟子!”
老者感覺那黃皮子肯定已經跑遠了,甚至現在說不定都要出天雲府了。
可下一刻,她就看到司遙微微側目,隨後右手往左手上拂過。
一張黑色的符紙從他儲物戒中飛了出來。
符紙無風自燃,江川的聲音憑空出現。
“師尊,弟子遇到了應該是千楓嶺逃出來的黃皮子,他向弟子掏封,弟子被逼無奈,說他像祖師,然後祖師真來把它滅了。
但祖師臨走之前讓弟子上香百日。
弟子準備今日開始,就近在家鄉這邊的仙尊廟開始上香了。”
江川的聲音結束了,符紙也在其聲音落下後,快速燒完最後一點。
一時間,千楓嶺上空的兩位築基真人沉默了。
“嗬嗬...你...你這弟子!”半響,老者乾笑了一下,看著司遙,想說什麼,卻又感覺自己好像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祖師爺啊!
那位是否真的還存在,他們其實也不知道。
畢竟沒到宗門生死存亡的危急關頭,誰也不敢動用秘法去驚動他老人家。
可不想,現在一個年輕的弟子居然用這種方式把祖師爺給請出來了。
這一刻,司遙也在淩亂著。
清冷的氣質都沒了,被老者看著,神色微微有些尷尬。
自己這個弟子,現在真是讓她也有點不知該如何是好了。
以前她感覺江川很老實,很憨厚的,怎麼現在好像變了一個人一樣。
麵對黃皮子,他不是有自己給的符寶嗎?
怎麼還如此行事!
關鍵,他是什麼腦回路。
黃皮子討封,你說什麼不好,怎麼就想到說他像祖師爺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