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到達會所時,包廂裡的人差不多齊了。
江映萱的視線直接鎖定角落裡玩牌的男人,她把購物袋扔在沙發,掐甜了聲“表哥,送你的衣服。”
張以辭牌麵不錯,抽空分她一個眼神“謝了啊,自己跟朋友玩。”
張以辭右邊是傅司九,左邊是單州,對麵是盧行添。
“玩的什麼,”江映萱把外套脫套,裡麵是件低胸v領針織連衣裙,她彎下腰,狀似在查看張以辭的牌,“呀,表哥你快贏了。”
盧行添瞥她一眼,望著波濤洶湧,忽然咬著煙笑。
他腳在桌下踢了踢傅司九的小腿,含糊道“九兒,抬頭。”
傅司九眼風都沒給一個“再惹老子,明年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哎呀,”江映萱捂著嘴笑,“小九爺你怎麼這麼凶的呀。”
傅司九眉頭皺出褶痕,“啪”的一把將手裡的牌扔了“不玩了,切蛋糕。”
“操,”張以辭罵道,“你彆不會是因為要輸了吧?”
傅司九把椅子踢開,不耐煩“老子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你再他媽不管,老子幫你管!”
“......”張以辭咳了咳,“映萱,自己去跟朋友玩。”
江映萱不高興地甩臉子“我剛剛在商場都被馮蕪欺負了,表哥你也欺負我嗎?”
話一落,周遭幾個人的表情變得繽紛多彩。
傅司九終於撇臉看了她一眼,似笑非笑的“馮蕪?欺負你?”
像是來了興致,他重新坐回椅子,天王老子一樣的靠著,食指浪蕩不羈的點了兩下
“你說說,她怎麼欺負的你?”
江映萱不肯自降身份,自然不願意在這群富少麵前講彆人壞話。
她下巴輕點,示意劉園幫她說。
劉園沉默須臾,將商場遇見馮蕪的事大致說了,她詳略得當,不該說的一個字都不會說,該說的,誇大其詞,把江映萱描述成一個被白蓮女欺負到慘不忍睹的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