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蕪的事,”傅司九一字一字,“是她自己的選擇,她要願意追著許星池跑,那她就追,她遭再大委屈、吃再多的苦,她都自己受著!”
盧行添忍不住腹誹,那你急什麼。
傅司九寒涼的目光掃過眾人,清晰沉厚的嗓音“但你們是我這邊的,彆在我麵前講她壞話,老子聽不了,護短。”
一個人的圈子,代表了一個人的態度。
許星池的圈子輕慢馮蕪,薄待馮蕪的事早已傳開,傅司九有自己的傲氣,他不屑於背後說人,他隻約束自己的圈子。
在場眾人都是他關係匪淺的兄弟,他提前把醜話說了,免得日後傷了情分。
張以辭默了很久“行吧行吧,兄弟的錯,兄弟嘴巴賤,不該拿一小姑娘開玩笑。”
盧行添打圓場“小九,坐下說,這怎麼還急了。”
“不是急了,”單州懶懶道,“是入心了。”
傅司九麵不改色坐下,看不出來情緒,重新把那堆弄亂的牌整好。
張以辭有心彌補“把妹妹喊來一塊玩唄,兄弟們幫你試試她的口風?”
“免了,”傅司九淡淡道,“她性格被壓製的一點脾氣都沒有,若不是心甘情願,又有什麼意思。”
幾個男人再度愣住。
盧行添小心翼翼問“什麼意思?”
“我說,”單州老神在在,“小九不知道,但咱們多少見過妹妹小時候,馮家就她一個姑娘,性格也寵的不像話,這些年那麼聽許星池的話,你們知道什麼內情嗎?”
幾人都搖頭。
“大概,也許,”盧行添猜測,“是因為她媽媽不在了?”
“那不至於,”單州說,“阿姨離開那半年,我見過馮妹妹一次,雖然不大活潑,但彆人欺負她,她還是會反擊的。”
盧行添“那就是從她後媽進門開始。”
彆人家的私密,他們這些外人不清楚。
林素在太太圈裡的名聲不錯,她對待馮蕪比對親兒子還好,這點沒人可以指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