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平子老老實實的蹲在地上,看著隻露出兩隻眼睛的袁茹鈺連比帶劃跟過來的安保解釋著這裡發生的一切,說自家擔責,不會找他們麻煩,也不用報捕。
連著來了許多安保,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才將袁茹鈺這個隻住了不到兩個月的姑娘認了出來,看把人急的。
隻洗了臉、仍穿著滿身灰衣服的南宮嫻姑娘也過來解釋了一番,並承諾會賠償遠處那家撞爛的欄柵。
眾多安保看了看袁茹鈺與南宮嫻,又瞪了幾眼蹲在地上畫圈的清平子,也請了袁茹鈺去家裡洗澡換衣服,袁茹鈺拒絕後,隻好帶著疑惑、不滿、憤怒、不解等等等等離開。
當南宮嫻冷冷的對袁茹鈺說會賠她一半彆墅的時候,清平子立馬跳了起來,精神道:“南宮姑娘,你是好樣的,貧道嘎意你,這廂有禮了!”氣得袁茹鈺一個趔趄,恨不得撕碎了南宮嫻這壞事的小人。
南宮嫻離開後,袁茹鈺看著清平子,甩了甩頭發,嚇得清平子躲開後,道:“呃……那個道長……”
“袁姑娘,現在隻有600萬了啊,一年,哼哼,僅此一年,下不為例!”清平子豎起大拇指,見袁茹鈺哼哼唧唧不說話,得意道,“咱們先說好,那個什麼供奉,我三清界乃俠義大派……”
袁茹鈺道:“我明白,我明白,你放心,不能違背俠義之道是吧,影視、小說裡都是這般演的,絕無問題。你隻需護住我,還有我姐姐,姐姐的公司之類的就行,其他的,也不要你出力。”
“君子一言!”
“可不許反悔!”袁茹鈺見清平子點了點頭,“那走吧,咱們現在去姐姐那邊,吃了飯再去買衣服,我真是被你害死了!我跟你說,若姐姐問起彆墅的事,你不許開口,一切由我來說道,明白嗎?”
“可以,貧道絕不插嘴!”
袁茹鈺看了一眼停在外麵也沾染了灰塵的車,道:“幸好本姑娘剛才出去了一趟,沒將這車停回去,不然咱們走路去吧!”
“不是貧道吹的,我那身法一展開,你這烏龜殼……嗬嗬,蝸牛也似,它算什麼東西!”
袁茹鈺不管他,略微處理了車上的灰塵,看起來沒有那麼顯眼後,對站在自己旁邊一直看著不動手幫忙的清平子道:“道長,你會開車嗎?”
“那當然,駕車誰還不會,小孩子的把式!”
袁茹鈺一愣,看了清平子一眼,隨手將車鑰匙遞給他,道:“那你開吧,不過你得注意點,你是光……光……著……來的,現在應該什麼也沒有,可彆出事。”
清平子伸手接過鑰匙,舉著在陽光下照了照,又掂了掂,道:“供奉還要做馬夫嗎?”
“我不是身上臟嗎?一身灰,彆人看見多不好!”
清平子拿著車鑰匙在正拉開車後門的袁茹鈺眼前晃了晃,奇怪道:“這是什麼?能駕車?”
袁茹鈺的手停了下來,站直了一拍車頂,道:“你可彆逗我,不用鑰匙,你用手推啊?”
清平子轉到袁茹鈺身側,也學著袁茹鈺的樣子拍了拍車頂,道:“就這破銅爛鐵弄出的一個烏龜殼,它就是車?”
“是啊,你可彆告訴我你沒見過,你剛才可說會開。”
“你沒有禦氣的修為,不用馬,也不用繩子,它就能走?這烏龜殼有這麼神奇?”
袁茹鈺終於發現好像哪裡不對,問道:“道長,你說你會開車,那……你平常開的是什麼車?”
清平子輕笑道:“當然是馬車啦,難道你以為是這破烏龜殼嗎?”
聞言,袁茹鈺差點摔倒在地,連忙扶住車門,隨著車門晃蕩起來,清平子一把抓住車門穩住,袁茹鈺才回過神來站好了。
袁茹鈺氣得夠嗆,暗自慶幸今日沒穿高跟鞋,看著清平子有氣無處撒,一把從他手裡搶過鑰匙來,嘭一聲關上車門,自到前麵駕駛室去:果然是世外高人,真是“世外”!
坐好的袁茹鈺見清平子隻走到自己車窗邊看著自己,氣更不打一處來:“道長,我求求你,你上車啊,看什麼看?”
清平子哼哼了兩聲,自在車頭前轉過,隨後拉開副駕駛的門,坐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