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人將手機放回口袋後,沒有等那四個安保過來,而是迎麵走去,當四個安保問他何故在此徘徊事,年輕人直言來找裡麵住的胡先生。
胡不扶又接到安保室來的呼叫時,眉頭一皺:“自稱是東城二區的捕快,是位二十出頭的女子嗎?”東城二區的捕快,他隻對今日捉胡馳又態度極其不友好的韓箐印象深刻,連韓焉也比不了。
胡不扶以為是這小姑娘白天裝夠了,私下過來道歉的。剛出來的小年輕嘛,不少都這樣,當麵義正言辭,正義感十足,背後也是一條狗的做派,他見得多了。
“胡先生,是位二十多歲的男子!”然後對麵似隱隱約約傳來安保問那人的名姓,隨後話音傳了過來,“胡先生,他說他叫蘇伍!”
“蘇伍?”胡不扶皺眉想了想,他對這一號人完全沒有印象,但他來自東城二區,現在交代鶴星機的事情也差不多了,“行,讓他登記好,放進來吧!”
胡不扶沉思著走回來坐下時,鶴星機也站起了身:“胡大人,既然你有客人,那我先走了,胡總的事,我稍候聯係你老的秘書!”
胡不扶點了點頭,又請鶴星機喝了一口茶後,目送著鶴星機提起他的包,以及那個脹鼓鼓的黑色小皮箱,消失在彆墅的大門外。
自稱叫做蘇伍的年輕人找到胡不扶彆墅的位置時,彆墅欄柵大門一側的陰影裡站著一位40多歲之人,一手提著一個脹鼓鼓的小箱子,一手提著公文包,含笑看著自己。
蘇伍覺得有些不自在,低頭從鶴星機的一側遠遠的饒了過去,走向胡不扶的彆墅。那鶴星機並未一直看著他,當蘇伍繞過去後,他也舉步走了起來。
當蘇伍走到欄柵門口時才猛然回頭,轉身遠望,黑暗中,那道身影已經打開停在路邊車的車門,跨了上去,嘭一聲關上了車門。
蘇伍終於反應了過來:“這人……好像是鶴星機!那個傳言中天泰王朝最沒有節操、最沒有底線的記者,他來這裡做什麼?”
上車的鶴星機也扭頭望了突然轉身望過來的蘇伍一眼,距離太遠,已看不大清。
坐在駕駛室裡的鶴星機搖了搖頭,伸手提過那小皮箱,拉開拉鏈,將裡麵的錢倒了出來,一疊一疊的數著又裝了回去,一共60疊。
鶴星機隨手將小皮箱扔到後麵座位上,車子緩緩啟動,消失在夜色中的彆墅區裡。
現在的胡不扶已恢複了過來,不是那個在捕衙裡剛喪子時氣得咬牙切齒、恨不得殺光所有人的可惡模樣,一股平靜的上位者氣勢使蘇伍戰戰兢兢的站在那裡不敢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