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平子掃視了一眼一樓,兩男一女,還差五個,抬眼望了望樓上,同樣滿是血腥氣,轉身上樓去了。
片刻後,清平子走回一樓坐下,樓上的房間裡找到了一位老人,一對三十多歲的男女,三個孩子,另外在二樓走廊還有一位已死的男子,加上一樓的三人,多了兩位男子出來!
其中有兩位男子身上有修行者的真力,應該是這家人請的護衛之類。
清平子又看了牆上的“彈墓”兩字一眼,那幾位修仙者修為不凡,那些死者身上也不見有拷問過的痕跡,幾乎都是一擊斃命,應該不是為財。
比著戶籍本滅的草木皆枯,到底是有什麼深仇大恨?這“彈墓”二字又代表什麼意思?
清平子摸出手機來,想了想,又收了起來。
自己沒有任何可證明身份的信息,也解釋不清楚怎麼會出現在與自己完全無關的這棟彆墅裡,何況之前因胡海之死,那胡不扶看自己極其不順眼,宮疏雨與他家也有糾葛,還是不要自找麻煩。
清平子站起身來,打開彆墅的大門,將一樓大廳裡的一位男子屍體拖到彆墅門口放了,隨後打開了彆墅一樓裡所有的燈,縱天離去,明兒再來看看情況吧。
清平子剛睡下不久,一陣敲門聲將他吵醒了過來,隨手拿過手機一看,才五點半,長歎一聲,又在床上滾了兩圈,才穿好衣服開了門。
已經穿戴整齊的宮疏雨站在門口,用疑惑的目光看著他。
“怎麼了?”清平子問道。
宮疏雨並未回答,冷哼一聲,一把推開清平子,隨後到他床上翻來覆去的翻找起來。
這是什麼意思?
清平子走到掀起枕頭仔細查找的宮疏雨身側,道:“你乾嘛?”
宮疏雨放下枕頭,轉身看著莫名其妙的清平子,道:“你身上穿的是昨兒的衣服嗎?”
清平子剛點了點頭,宮疏雨已經開始掀衣服搜找起來。
清平子連忙捂住衣服下擺,連退道:“你……你到底想乾嘛?你來占貧道便宜?”
宮疏雨看著死死捂住衣服的清平子,雙手環抱道:“你昨兒半夜三更不回家,當然是找找看有沒有其他女人的頭發囉!給我舉起手來站好,老實點!”
“我……貧道乃修道之人,你這是侮辱貧道的道格!”
“修道之人?現在的修行之人都是修口不修心之輩,更彆說身子這臭皮囊,早丟到爛泥潭底去了!趕緊的,好好站著彆亂動,讓本姑娘好好搜一搜,查一查!”
看著又冷著臉來搜查的宮疏雨,清平子哈哈大笑道:“你就算找了出來,那也是貧道腦袋上掉的!”
過了片刻,宮疏雨哈哈大笑起來,將手伸到清平子麵前,拇指和食指之間捏著一根約五寸長的頭發,道:“道長哥哥,你在腦袋上找出一根這般短的給我瞧瞧!”
“呃……”
“還沒長大就學著出去找女人,把你身上的錢全部交出來,喝西北風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