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箐抬頭看了那安保一眼,我還沒來得及找你,你倒是先跳了出來,嫌命長嗎?
韓箐持槍走了過去,飛身一腳將那安保踢翻在地,抬起一腳踩碎了那安保持棍的右手掌骨,在那安保的淒叫聲中,道:“你也有狗臉說這是學校!你端著學校的飯碗,拿著學校的工資,不好好儘職儘責的保障學校學生的安全,竟然收受錢財,冷眼旁觀,坐視惡行,完全置學生安危於不顧!我已將你們的醜陋惡像全拍了下來,你就等著下獄吧,你這該死的東西!”
這時才有人注意到,韓箐身前、身後竟扣了好幾個微型攝像頭,一直在不停的拍著,差不多是360度視角還原現場。
剛才之所以敢開槍殺人,既是符合規定,也有證據,人家不怕,這下還不夠胡不扶一家喝一壺的!怪不得她不停強調胡不扶,名號冠的老長,這是準備反擊啊,敢整我,我陰不死你!
要是讓範進和韓焉知道韓箐這次玩的更大,肯定得哭著叫祖宗!
宮疏雨看了看坐在地上仍不停顫抖的胡馳,搖了搖頭,彆人坑爹,你沒有老子了坑祖父,有多少區彆呢!
不過,也虧了韓箐玩了一把大的,後來才知道,這附近的監控全部被胡馳用錢買停了,連工捕的攝像頭都莫名其妙的壞了,看來準備的不錯嘛!可惜,計差一籌!
韓箐拿出鐐銬,拖著那安保銬在了學校圍欄的欄柵上,隨後去路邊將她提過來的箱子打開,裡麵裝滿了鐐銬,看的宮疏雨嘴角一抽:這韓家姐姐準備的真齊全,整的跟有預謀似的!
韓箐拿出鐐銬,先將胡馳銬在了路邊護欄上,正準備去將那些螻蟒全部銬在學校圍欄的欄柵上,學校裡麵走出來一個人,看到眼前的情況後,麵色大變,看了拿著棍子指著胡馳的宮疏雨一眼,麵有慍色,抬腳往宮疏雨走去。
韓箐伸手攔了下來,拿出自己的證件給那人看了看,道:“你是乾什麼的?”
那人道:“我是學校裡的老師,無緣無故,身為捕快,你為何亂銬我學校的學生胡馳同學?”
認識胡馳?韓箐扭頭問走過來的宮疏雨:“是你們的老師嗎?班主任?”
宮疏雨道:“是我們初三年級的年級主任,馬老師!”
韓箐點了點頭,伸手自宮疏雨手裡拿過棍子,一棍子招呼在馬主任腦袋上,不過力道一般,最多就起個包而已:“為人師表,你不關懷關懷差點被螻蟒綁架的學生,竟來關心一個綁匪頭子,很好啊,你從按察副使胡不扶大人家得了多少好處?還無緣無故,你是用什麼腦子問出這問題的,你哪隻眼睛看出這是無緣無故?我告訴你,你這個叫做胡馳的學生不是初犯,你既然認識他,他是什麼東西你心裡沒點數?我警告你,給我老實點,明天我去找你問話!”
韓箐說完,見那馬主任愣在那裡,麵色一下鐵青起來,不敢說話,看來多少是知道一些情況的,冷哼了一聲,將棍子還給宮疏雨,不再理他,自去銬其他螻蟒。
韓箐一離開,馬主任瞬間恢複了年級主任的威嚴,看著宮疏雨冷冷道:“宮疏雨,你給我老實點,彆惹事,去了捕衙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能說,自己要鬨清楚,你敢胡來,信不信我讓學校把你住的房子收回來,你知道那意味著什麼嗎?”
宮疏雨當然知道那意味著什麼,如果學校收回房子,她就是一個無家可歸的孤兒,沒有落腳之地。但現在不一樣,清平子賺了錢,有底氣。
她現在和清平子住的那個小區,其實是以前學校的教師分配房,算是最老的一批,戶型也小,後來老師們有錢了,基本上都搬走了,那邊賣的賣,租的租,隻有極少的一部分還在學校手裡,宮疏雨住的那房子就是其中之一。
馬主任這番話,自然是欺負宮疏雨年紀小,不懂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