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山河對那些家屬擺了擺手,道:“諸位,這位韓副捕頭也是一片好心,年輕人嘛,說話不注意分寸,你們也不必和一個小姑娘一般見識!”
“是罪有應得,還是含冤莫白,查一下就知道!”韓箐並不領情,也不管齊家眾人的白眼與怒視,仍冷笑道,隨後又看向秦越人,“秦大夫,你怎麼說!”
秦越人靜靜的看著韓箐,就在韓箐期待著心也加快跳動起來時,隻聽他緩緩道:“之前車禍的事鬨的沸沸揚揚,齊老先生年齡大了,抗壓能力弱,受不了也是很正常的,自殺沒有問題!”
從期盼到失望,沒想到秦越人也這樣說,更讓人可氣的是,齊家的那些人竟似點頭認同秦越人的說法,韓箐道:“秦大夫,我還沒問你,齊老先生那麼重的傷,你們怎麼能隨隨便便讓他出院?”
“韓副捕頭,病人在病情沒有加重風險及生命危險的前提下,醫署會充分尊重病人的意願。齊老先生自己要回家的,我們肯定不能堅決阻攔!”
“你……你們……好,很好,咱們走著瞧!”韓箐說完,走過來一把推開震山河他們,又推開那些家屬,氣呼呼的到了客廳裡。
“請你們不要介意,這韓副捕頭正義感還是有的,算不錯!”震山河又對那些齊家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