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平子翻開手裡的請柬看了看,抬頭看向坐在自己對麵的宋紫月,道:“北宮老爺子大壽,貧道一個無名小卒,卻專門送來請柬,真是太有麵子!”
宋紫月含笑道:“道長貴為景門榮譽長老,聲名已傳遍天下,豈是無名小卒!何況,不說景門長老的身份,就以道長同我家少爺的交情,若連一份請柬也沒有,我家少爺豈非太對不起朋友?”
“是你家少爺太沒有麵子吧!”清平子哈哈一笑,將請柬放到茶桌上,看向了坐在宋紫月身側一位三十多歲的男子,“不知這位先生是?”
清平子問來,也不將清平子揭穿請柬之事放在心裡,宋紫月跟著那男子站起身來,伸手一指,道:“不瞞道長,這位乃是廉江廉先生,日後將由廉先生負責北宮家在海天紫府的大小諸事,今日特帶廉先生過來見一見道長,大家認識一下,日後若有需要,少不得要打攪道長!”
“在下廉江,見過道長!”廉江微微躬身,對清平子一揖見禮,不卑不亢。
清平子請了二人坐下,道:“廉先生以後負責海天紫府,那不知宋小姐又任何職?”
“小女子操勞之命,自然是回少爺身邊效力!”宋紫月含笑道。
清平子大覺失望,連連擺手,道:“若宋小姐離開了海天紫府,貧道再也不去,太沒意思!”
“小月兒姿色平平,豈能入道長法眼?海天紫府多的是紅粉青蛾,有廉先生在,必讓道長乘興而去,儘興而歸!”
“可惜啊,紫月獨向西方去,徒學他家癡情君,以後要再見宋小姐一麵,怕是難囉!貧道一片相思曲,不知更向哪黛明!”
宋紫月端起茶杯,敬向清平子,道:“並州雲中,歡迎道長大駕!”
……
看著轉身走出角鬥場的星子魚,在一片大罵聲中,躲在角落裡的清平子拿出手機收錢。這次他沒有給修真場留半點麵子,一把整了近兩千萬,彆墅到手,站起身來,趕緊逃跑。
清平子剛走了幾步,修真場前邊右側出口處突然大亂起來。隨著一個臟兮兮的少年亂衝了進來,後麵緊跟著追來的修真場安保。再後麵,出現了兩名麵無表情的修行者!
追進來的安保,是守在外麵的普通安保,沒有修為,少年看起來比較靈動,一時並沒有被抓住。
那少年隻在人群中亂走亂躲,一邊對身邊之人哀求道:“救我,求求你,救救我!”
並沒有任何一個人理他!
來這修真場賭的,大部分都有些家當,穿著光鮮亮麗,這少年一身臟臭,自然隻有喝斥之聲,連連躲避之影,豈會出手。
之前曾對清平子出手的那位修仙者望了躲避安保的少年一眼,一縱現身,擋在了後邊的兩位修行者麵前,道:“修真場不得放肆,還請二位到裡邊喝茶,待拿了人,我們自送過去!”
修仙者話雖客氣,但對方似乎並不買賬,一人伸手拿出一塊牌子,亮在了修仙者麵前,道:“睜大你的狗眼看清楚,我們是誰,還不退下!”
一見牌子,修仙者似乎認識,麵色一變,躬身退到一邊,再不敢插手。看來來人身份地位不一般,如此羞辱,修仙者仍就老老實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