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也沒用,震山河隻好將韓箐帶著遠離了那深不見底的坑洞,到一旁比較茂密的草藤裡暫時躲避,為韓箐療傷,一邊注意著清平子的動靜。
雖然暫時不見人來,但震山河仍沒有想到山裡有攝像頭之事。
過了約半個小時,韓箐傷勢已有些好轉,震山河吐出一口血後,忽見清平子周身暴起劍氣,轉眼一收入身不見,恢複原樣。
震山河壯著膽子,又慢慢的往清平子小心翼翼的靠近去,直到碰到了清平子,再也不見劍氣傷人,終於鬆了口氣,略微探查了清平子脈象,見無大礙後,帶著他與韓箐,轉眼往山下逃去,準備返回魏郡城裡。
帶著二人回到魏郡,到了第一醫署,當秦越人出現在眼前時,震山河終於不支倒地,也暈了過去。
沒想到幾個小時不見,竟是三人重傷而回,連秦越人也沒有想到。
不過片刻後,他知道自己錯了,隻是兩人重傷,那清平子雖是昏迷,卻隻身上有些淺淺傷口,並無其他異樣,也不知道他是如何做到小傷昏迷的。
尚未入夜,清平子已醒了過來,身邊是列寇守著,拿過手機一看,宮疏雨發了一些信息,問怎麼韓姐姐也不回話,還一起吃飯嗎?
清平子見列寇急忙奔著出去找秦越人,搖了搖頭,自坐了起來,忙給宮疏雨回複消息,告訴她還在辦事,讓她自己吃飯,沒事就在房間裡複習,準備考試,不要亂跑。
發了消息後,清平子跳下床來,又是活蹦亂跳。自己的身體已經完全好了,真是奇怪,那脊骨斷開是幻覺嗎?
當秦越人出現眼前後,清平子道:“震大人和韓姑娘呢?”既然昏迷的他也回來了,震、韓二人應該也沒事。
秦越人用奇怪的眼神看著清平子,直到又把脈反複確認沒事後,才問道:“我看你隻有一點小傷,是怎麼做到昏迷不醒的?”
“呃……貧道也不知道,大概是之前中毒了吧,震大人和韓姑娘沒事吧?”
清平子急忙轉移話題,他自己也弄不清楚的事,問也是白問,隻覺得應該與那破劍有關,看來也不是全無是處嘛!
秦越人搖了搖頭:“很不好,韓姑娘的傷勢尤其嚴重,不過沒有生命危險!”
問清楚了自己三人是如何來到第一醫署之後,清平子道:“秦大夫,震大人什麼也沒說就暈了過去?”
得到肯定的答複後,清平子一陣頭疼,那山裡有攝像頭,肯定留下了他們三人的畫麵,隻不知道在什麼地方。當時那般危險,自己也不可能留下活口,徒增變數,現在該怎麼辦?
目前看起來,說不定對方還有如那黑袍人一般的高手,一旦發現是自己三人撞上門去,現在敵暗我明,連對手是誰也不知道,也不是每次都能有這般好的運氣,若是偷襲而來,遲早得死在他們手裡。
清平子對自己倒是不怎麼擔心,他已經知道彆人無法隨意拍出自己真身之事,若比對起來,不就是一把劍嘛,自己用道法隨便弄一個出來就是,也不能證實是他,現在危險的是震山河與韓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