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轉身往裡麵走去的袁顏背影,黃嘉羽非常吃驚,這還是我認識的老同學嗎?這羞辱她能受得了?
黃嘉羽自然不知道,雖然袁世敦離開還有一段不短的時間,但爭位報名的截止日期快要到了,如果這時候還沒有供奉,連報名的資格也沒有,那就是提前出局的下場。一點言語上的不適而已,這點都忍不了,如何成大事?
何況,今夜見了清平子輕輕鬆鬆乾翻刀家供奉的本領,以袁顏對家裡的了解,除了那位深不可測的種沐流外,袁家找不出幾個能勝過清平子的人來,而那些可能勝過清平子的供奉,早就有了跟隨之人,也是不會分出來給後輩的,清平子在供奉這一關的對決穩贏,加上她自認為的自己穩操勝券部分,大局已定。
所以,現在的清平子是關鍵中的關鍵,絕對是勝負的分水嶺!
“上仙,我為之前對上仙的不敬,自請責罰,還望上仙能給袁顏一個贖罪的機會!”
坐下後,袁顏舉起了倒滿酒的杯子,一敬清平子,一連乾了三杯白酒,眼都不帶眨的。
袁茹鈺見吃驚的清平子扭頭看來,急忙點頭如啄米,這是誠意,你快原諒了吧!
清平子哈哈一笑,道:“袁姑娘多慮了,不過幾句玩笑之語,可不是真要千裡收妖伏魔,貧道也沒放在心上,早已忘記!”
袁茹鈺趕緊伸手捂住臉,太無恥了!你沒放在心上,每次都說什麼要道歉,還要跪下認錯,隻是見個麵而已,你就這樣要求,還說沒放在心上?
三杯白酒下去,看這杯子,三四兩應該是有的,黃嘉羽急忙拿起一塊西瓜遞給袁顏,又為她倒了一杯白開水放在麵前。
如果不是因為趙思之事,她在袁顏麵前膽子小了很多,不敢隨意自作主張,這個時候肯定要跑出去買一瓶牛奶、酸奶回來,再不濟也要跟海天紫府要一點蜂蜜水、紅糖綠豆湯什麼的。但現在她不敢妄動,隻好利用周邊的道具,希望緩解一下。
“下……袁姑娘的盛情,貧道收到了,之前袁茹鈺姑娘也提過幾次。隻是,現在我已是景門長老,也在為景門做一些事情,分身乏術,隻好辜負了袁姑娘的美意!”清平子伸手拿起一瓶白酒,對著瓶子吹了起來。
好酒,不喝白不喝,總不能讓你主人家喝回去吧?她不行!
看著放下空酒瓶的清平子,袁顏又親自開了一瓶放到清平子麵前。她聽袁茹鈺提過,這小鮮肉的酒量不是吹的,一個人可以喝垮整個海天紫府。
“據我所知,道長做的是景門的榮譽長老,並非真正的長老!門派裡對榮譽長老沒有多少約束力,重視程度也不夠,也就是說,也沒有真正的長老那麼有歸屬感,屬於隨時可退可進的不實之位!道長目前正幫景門做的事,是那位景門小公主胡鬨的魏郡七夕草生意吧?我聽說乞巧集團已經決定給東宮家,看起來是沒有希望!一個胡鬨的生意也在道長手裡失去,雖是胡鬨,怕景門對道長多少也會有一些想法,不知道長有沒有想過這個問題?”
說來說去,半句話不離挑撥離間,你這隻下妖真不是一般的奸!
“七夕草之事,沒到最後,誰知道呢!而且,景門會如何看待貧道,彼此之間又是否有歸屬感,我心裡有數,也不是隨隨便便一個外人就能了解其中虛實!”
清平子拿起酒瓶喝了一口,這次沒有吹完,他擔心開酒的袁顏手會酸死,罪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