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管事帶著兩個人走了過來,到了清平子一桌,眼神往眾人掃去,略過了北宮垂、袁昭陽,直接問袁康是哪家的公子。
袁昭陽代答了袁家袁康,又問過袁茹鈺後,來到清平子身側,含笑道:“不知這位公子是哪家的?叫什麼名字?”
“景門,清平子!”
管事翻起禮單找出清平子,念了起來:“景門,清平子禮88萬;清平子,禮8萬;鄴郡幸家,清平子代禮8萬;鄴郡劉家,清平子代禮8萬!”
金主啊!
一桌子人都看怪物一樣看著清平子,連南宮嫻也不例外,這小子夠吊,一個人代四家吃席。隻有北宮垂、袁昭陽麵色一變,因為鄴郡幸家,鄴郡劉家!
“幸家?劉家?”
管事雖念的小聲,上席第一排的南部座位距離清平子他們一桌並不遠,也聽到了,念叨著,起身往清平子走來,道:“清平子,哪個幸家?哪個劉家?”